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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那些可都不便宜，我總不好拿夫君的銀錢去投他所好吧？再說他身邊的書童小廝，我也得收買人心吧？還有……”
“行了，”程益默了默，“要多少？”
聞言，程洛寧抬起手指，比了個二。
“二千兩，你自去賬房支取吧。”程益鬆了口氣。
“兩萬兩，”程洛寧小聲道，“下個月，婆婆生辰，我這婆婆出身高門，只怕是看不上尋常物。”
程益驚詫，“什麼生辰禮要兩萬兩！你莫是誆我呢！”
“父親，”程洛寧一臉為難，“畢竟國公府當家做主的是婆婆，我何時能執掌中饋，還得看她呢……父親為難便罷了，只當我沒提。”
語罷，程洛寧轉身欲走。
程益擰著眉，思忖半晌，在她走出門前沉聲道：“一萬兩，多的也拿不出來了。”
程洛寧重新步入屋內，“還是算了，伯府要用銀子的地方也多。”
程益擺手，雖心痛，但又說服自己顧全大局——
“我讓管家給你支取一萬五千兩，伯府近來省些開銷就是，只要你能站穩腳跟，出些銀子不算什麼，反正過些日子你舅父要上京。”
“舅父要上京？”程洛寧抓住重點。
前世，她和伯府斷絕了關係後，也無人告知府裡的事，自是不知此事。
難怪程益今天願意出血，原來是舅父這個錢袋子要來了。
“嗯，”程益沒有多說，“你去陪世子吧。”
程洛寧點點頭，轉身出門的瞬間，面上笑意驟然全無。
她有時候不知道微生家究竟怎麼想的，竟在伯府這一個無底洞裡下了血本投資。
他們應當明白這關係不對等，甚至很有可能無回報，又苦於沒有另一個能攀附的物件，所以只能將希望寄託在程益身上。
心甘情願被吸血。
再到正廳時，柳氏和程妙儀已不見蹤影，大概是去別處說體己話了。
陸明霄坐在客座上，神情自若地與陸徹聊天。
反觀陸徹，卻一臉憋悶，像是同長輩說兩句就想逃的晚輩。
陸明霄抬頭，正好見程洛寧走近，見她精緻的眉眼染上喜悅之色，不自覺抿唇道：“夫人。”
程洛寧摸著腰間的大額銀票，心情還不錯，剛要往陸明霄的方向走。
身後的程益也進來了，正巧打斷了話頭，“兩位賢婿，午膳還要半個時辰，不如我們手談幾局？”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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