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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背，他道：“我們回家。”
程洛寧抽開手，“是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
“不是。”
“那就讓謝世子把話說完。”
兩人一陣僵持，陸明霄無法強硬帶走她，最終夫妻倆各自凝重地看向謝霖。
謝霖卻彷彿憋著笑，程洛寧見之皺眉，突然滾燙的茶水倒在了裙襬上，暈染出明顯的茶漬。
“對不起，對不起……”
趙泱泱一個勁兒地道歉，一邊用手帕去擦拭，“這恐怕得用水洗一洗。”
程洛寧看她就是故意的，“不必擦了。”
陸明霄主動道：“我帶你去洗一洗。”
“王府幹淨的新衣裳多的是，”謝霖立馬招來一個侍女，“帶我嫂嫂去後院換套乾淨衣裳。”
程洛寧本要拒絕，可轉念一想，又想看看趙泱泱撒茶水意圖為何。
於是跟著侍女去了後院。
待走遠後，帶路的侍女歉疚道：“陸夫人，泱泱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原諒她。”
程洛寧挑眉，“你們是什麼關係？”
很快，她就知道趙泱泱灑茶水的意圖了，因為侍女順水推舟地提起了前程舊事。
“泱泱曾經也是王府丫鬟，奴婢與她有些情誼，故而想替她求求情，當年她照顧陸世子病期多月，陸世子對她有些掛念，也是人之常情，正說明了世子是顧念舊情之人。”
真有意思，她都沒問，侍女迫不及待地就說了。
程洛寧幽幽道：“這話，是你家謝世子讓你說的？還是趙泱泱讓你說的？”
“奴婢聽不懂夫人的話，廂房到了，夫人請換衣吧。”侍女說著，避開了程洛寧的探究目光。
程洛寧換了身衣裳出來，冷靜下來，也想通了些事。
不管陸明霄為何夢中喊趙泱泱的名諱，但他若真的對人家很有情誼，根本不需要謝霖如此做侷促進。
謝霖話說一半，趙泱泱就倒了茶水，然後由侍女來說剩下一半話，大費周章是何用意？
前半段在陸明霄面前說的，無法說謊，後半段，離了人前，卻可以添油加醋。
謝霖的用意，難道是故意讓她不愉，離間夫妻感情，好更成功地將趙泱泱塞給陸明霄做妾嗎？
回宴席的路上，程洛寧忽然停下。
她問道：“我夫君是哪年哪月來的金陵？”
侍女低頭不答。
程洛寧突然笑道：“莫不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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