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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世子：我就是你的小啞巴
陸明霄淡然的神色中掀起絲絲波瀾，他唇線緊繃，似在考慮如何開口。
程洛寧催促道：“快說呀，我忘了什麼？”
在她透著笑意的眼神中，他難得顯得侷促，而後張口道——
“當年，你救的那個乞丐。”
他終於開口說了。
程洛寧方才的陰霾散了些，故意疑惑開腔，“謝霖？我沒忘記他呀。”
他低聲又堅定，袖中的手都握緊了，“其實他不是——”
話未半，被打斷。
“世子，二公子來了。”陳書在門外道。
這來得可真不是時候，陸明霄好不容易決定坦白呢！
程洛寧不耐煩地回道：“不見！”
陸明霄兩耳不聞窗外事，視線從未離開她，“謝霖不是乞丐，也沒有走丟過。”
她瞪大眼睛，“他有什麼理由騙我呢？你可別誆我。”
“夫人，其實我——”
千鈞一髮之際，陸徹衝進院中，聲音蓋過了陸明霄，“兄長，你怎麼不肯見我！”
又被打斷了。
陸明霄皺眉，開門朝庭院走去。
程洛寧那個心累，默默跟上，不善的目光朝始作俑者望去。
只見陸徹雙眸迷茫，面色紅潤，一副酒醉之態。
陸徹一身牛勁兒，幾個護衛小廝都有點攔不住耍酒瘋的他，“兄長，你聽我說。”
弟弟衝到面前，一身酒氣沖天，陸明霄一把按住他胸膛，將他推遠些，眼看程洛寧跟了上來，他下意識伸手將她阻隔在身後。
陸明霄怒道：“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我？”陸徹指指自己，又指向被兄長護在身後的人，“兄長怎麼不看看你護著的女人是什麼樣？”
“她將我的妾室帶走不算，還妄圖詆譭我的妻子！”
陸徹聲嘶力竭，陸明霄卻冷漠從容，“等你酒醒了，再同我說話。”
陸徹不肯，“我一直敬重兄長，以兄長為榜樣，你怎麼能……怎麼能……”說不下去了。
程洛寧也聽不下去了。
忍不住探頭，“二弟，榜樣是要學習的，你又不學你兄長讀書上進，還混成這樣？”
她對上陸徹陰鷙兇狠的眼睛，沒有半點退縮，忽聽陸明霄溫聲道——
“夫人，你先回屋去。”
程洛寧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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