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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感的程妙儀才起身，理理衣袖，“爹，娘，你們好歹選個聰慧些的，三妹這樣的，能上位才怪。”
程益頭疼，“你問問你娘，怎麼教的人，怎麼會做出這麼蠢的事來！”
柳氏一聽，來氣了，“老爺，怎麼能怪我呢，陸世子是女婿，你是長輩，你要是一口咬死不願意報官、杖責，你也不會折一個女兒啊，即便他是公府世子，也不能跟岳父對著幹啊，您這麼怕他作甚？”
“婦人之見！”程益想到這幾日聽到的小道訊息，低聲道，“他不僅是公府世子，以他的才幹，今後大有作為，據說聖上有心給他升官，恐怕就在這幾日了。”
“啊。”柳氏嘆了聲。
程妙儀不以為意，笑了笑，沒說話。
升官又怎麼樣，還不是早亡的命，能升到哪裡去。
那廂，負責行刑的小廝進來了，“老爺，六十杖打完了，三小姐還有口氣在。”
……
出伯府時，已經入夜。
程洛寧顧自上了馬車，陸明霄見狀，也跟著上了馬車。
搞得她詫異道：“你怎麼不騎馬？”
陸明霄正襟危坐，語氣淡淡，“夫人忘了昨日與我的約定？”
隨後，就朝外頭的陳書吩咐道：“去永安樓。”
眼下天色不早，程洛寧遲疑道：“還要看茶百戲嗎？”
陸明霄不置可否，“你不餓？”
不說還好，一說，她倒真的餓了。
從午時到現在，午膳晚膳，都沒來得及吃上。
馬車晃晃悠悠地前行，程洛寧默默朝陸明霄靠去。
許是心境平靜下來了，她腦海中回想起他的擔憂，他的生氣。
此刻，忍不住說道：“抱歉，今天讓你擔心了。”
“嗯。”他簡單地應了一聲，就沒了話。
程洛寧靠在他的肩上，他也不曾躲避，她便靜靜地待著，莫名安心。
倏然，陳書煞風景的聲音從馬車外傳進——
“世子，永安樓要打烊了。”
程洛寧聽聞，直起身，開啟窗，見永安樓樓上的燈都暗了。
“打烊真早啊。”她說著，一邊摸了摸飢腸轆轆的肚子。
她轉而去看陸明霄，後者眉眼未抬，直接道：“換一家。”
她腦海中忽地想到閒暇時看的話本，噗程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陸明霄目露不解。
程洛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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