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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喘不上氣。
程洛寧卻並不想救，她的可憐是自己作的。
往來路人瞧見，多少有些影響。
程洛寧冷漠道：“你要哭，找你的父親母親哭去，找我這個受害者做什麼，你的親事又不是我定的。”
“姐姐——”程落雨說著要撲上來懇求，“如果姐姐不幫我，我就告訴所有人，姐姐你遭人劫掠，清白不在。”
懇求變威脅了。
程洛寧氣笑了，“我看你真是找死，你覺得會有人信你？”
陸明霄驀然沒了清冷之態，他眸光深諳，幽幽道——
“陳書，帶到巷子裡，拔了她的舌頭。”
程洛寧舌頭一涼，不由道：“沒人會信她的，算了吧，拔了舌頭還不如殺了她呢。”
程落雨面色蒼白，聽著這兩個活閻王的話，嚇得連連後退，朝後跑去。
拔舌頭的事不了了之，程落雨沒跑多遠，就撞上了另一輛華貴馬車。
從裡頭走出來一位尖嘴猴腮的男子，帶著高高的太監帽，將狼狽的女人扶起。
女人叩拜數十下，不知說了什麼，被請上了馬車。
……
這廂，程洛寧坐在車內，從陸明霄口中簡單得知了程落雨蓄意勾引的事，心裡更確定自己不救她是對的。
她義憤填膺的樣子，陸明霄以為她吃醋了，不禁莞爾淺笑。
車廂外，陳書驚訝的聲音傳進——
“世子，少夫人，不好了！”
“程三小姐進了二皇子的馬車。”
程洛寧閉了閉眼，煩躁得很，壞傢伙和壞傢伙湊成堆了，可還行？
她道：“二皇子不會在打什麼壞水吧？程落雨現在記恨伯府和我們，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來，早知道，剛才我順勢答應了她……”
或許可以避免。
陸明霄卻並無愁容，他風輕雲淡地將香爐中的香點起——
“夫人，該爛的人，遲早是要爛的。”
“爛在眼前，還能防範一二，你不必心生憂慮和愧疚。”
*
另一頭。
程落雨上了二皇子的馬車，小心翼翼地蹲在角落，任由二皇子肆意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你是陸夫人的妹妹？”二皇子笑問，“你們吵架了？”
程落雨點點頭，“求殿下救命，他們要拔了我的舌頭！”
二皇子輕輕哦了聲，“對待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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