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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過她了嗎？”
程洛寧聽聞，這才知道，趙泱泱竟是來找她的。
她正欲推門而入，卻聽樊舅母話鋒一轉——
“我方才說的是好話，接下來該說些醜話了，我的確沒有要讓她來的意思，恕我直言，你還未過門，一介青樓女子，哪裡值得世子夫人相見？”
“給你些臉面，是希望你能安分守己，若你不是個安分的，我們微生家都能收拾了你。”
一席話，聽得程洛寧心中有些感慨。
不是感動，而是複雜。
她在門外等了幾瞬，才敲門進去。
樊舅母驚訝，“你怎麼來了？”
程洛寧道：“舅母，我想單獨，和她聊聊。”
當門再次闔上，廳堂內只剩下程洛寧和趙泱泱兩人。
趙泱泱起身，“給夫人請安。”
程洛寧坐到上首主位，嘴角掛著淺淡弧度，“你今日來，是為何事？”
趙泱泱落座，“今日來，本該是來挑釁夫人你的。”
話語直白，程洛寧閃過詫異之色，“改變主意了？”
趙泱泱笑了笑，“原本是我家世子說要給您和陸世子的感情，加一劑猛藥，這才讓我假裝勾引陪世子，我是不屑於做這種事的，奈何我家世子要給我加錢。”
“可是今日來時，我突然覺得良心不安，所以乾脆跟夫人坦白算了。”
程洛寧沒想到以這種方式得知前因後果，“所以你對陸明霄並無私情？是他單方面掛念你？”
趙泱泱不解，“夫人應該是誤會了，我雖照顧過陸世子，可他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
怎麼會不記得，程洛寧搖頭，“不可能，我聽他提起過泱泱。”
“夫人定是誤會了，”趙泱泱覺得離譜，“泱泱這個名字，是我近日改的，我原本叫宋翹楚。”
啊。
那陸明霄那晚喊的誰啊？
程洛寧還未深想，又聽宋翹楚輕笑一聲——
“看來夫人不知道的有很多，我雖不知您說的泱泱是誰，但我可以告訴您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