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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聽不出來。
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出門的時候失魂落魄，不小心撞到了人。
“許徽茵？”她驚撥出聲，“你、怎麼在這兒？”
眼前的許徽茵一身簡單白T，繫著土裡土氣的東北大花圍裙，手上還提著一袋黑色垃圾。
“好巧。”許徽茵也有些意外，不過很快掛起笑容，跟她打招呼。
她不討厭祁琦婷，雖然她身上有千金大小姐的嬌氣和傲慢，但並不驕縱討厭，該有的禮貌還是有的。
但兩人關係也就這樣了，不可能像她和邵雨薇那般親密。
“你……”祁琦婷上下打量她，“怎麼給人當起鐘點工了？”
許徽茵：“？”
“我哥沒給你錢用嗎？”
“？？”
“天吶！太沒品了吧！不行了不行了，我真是受不了他——”一邊說，一邊踩著高跟鞋抓狂地往外走。
一邊走，還一邊拿手機。
倒不是說她為許徽茵鳴不平，她愛當舔狗是她活該，主要吧，她哥這種行為也太太太……掉價了！
就像去西餐廳不給小費！
祁琦婷覺得超級丟臉。
“喂——哥！我真的忍不住要說你……”
電話接通，祁琦婷剛準備輸出。
“我忙著呢，沒功夫陪你鬧。”
“不是……誰鬧了？過分的人是你吧？你怎麼學得這麼摳啊？你不知道摳門的男人就像老鼠一樣噁心嗎？”
“要發癲找別人。”說的什麼跟什麼。
祁琦婷不管：“人許徽茵好歹給你洗衣做飯，陪玩陪睡，你怎麼能一毛不拔？逼得她給人當鐘點工賺錢，傳出去，你面子還要不要啦？”
那頭沉寂一瞬：“……你說誰？”
“許徽茵啊。”
“鐘點工……是什麼意思？”
祁琦婷把剛才看到的全部說了：“……這次你真的有點過分了。舔狗也狗啊，你別虐待小動物……”
祁琦婷後面說了什麼，祁縉川全都沒聽。
他耳邊迴盪的是——
許徽茵，鐘點工，賺錢……
看來那五千萬支票，她雖然兌現了，也不敢真的用。
他扯松胸口領帶，目光幽沉，表情說不上好看，也說不上難看，帶著一種玄而又妙。
呵，當初走得挺乾脆，還以為她真能耐了，結果……
沒了他，竟然連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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