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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就沒有養父養母嗎？”
裴欒輕笑一聲：“沈叔是好日子過太多了，哪知道我們這種賤民的日子？我們從小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多虧了好心的人收留，老大的身世很慘。”
“也許他在三四歲的時候很期待父母的關愛，當他一個人扛過了那些苦日子，你覺得他現在都三十幾歲了，他還會像個要奶吃的娃娃一樣嗎？”
“他真的很喜歡蘇清予？”
“至少我們跟了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多看哪個女人一眼，蘇醫生是個意外，唯一的意外，我們也知道這件事很難，沈叔也不要放在心上，老大就是這麼一根筋的人，反正我們這樣的人，從來就沒有擁有過什麼，所以也不會有失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