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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出了一絲稱得上是詭異的笑容，“那你說說看，我為什麼不敢把你怎麼樣？”
“......”聽到程鼕鼕低沉下來的嗓音，程西西當場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心一顫，什麼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了，還非常慫地跟楊灣兒靠在了一起，“灣兒，保護我，快，到我面前擋住我！”
楊灣兒其實從頭到尾都沒有仔細聽他們在吵什麼，因為對面葉思彥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
那道冰冷而又犀利的眼神看得她無法抬頭。
而且她根本不可能擋在程西西面前，因為她也很需要被人擋著。
最好擋住葉思彥的目光，讓葉思彥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