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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面前。
蕭慕璟的喉頭上下滾動了下，偏過了頭去，他若有似無般無奈輕嘆了口氣：“是毒藥我也認了便是。”
他的聲音很輕。
卻一字一字墜在祝棠月的心口。
讓她的心底湧上無盡的酸澀來，她望著那張日思夜想五年的臉，沒能忍住，輕聲笑。
“祝雲安，傻子。”
蕭慕璟神色一僵，眼底有波動，卻還是躺在床頭笑：“祝雲安是誰？”
或許是知曉此刻屋內外是安全的，他的語氣裡竟也帶了幾分笑意。
祝棠月紅了眼眶，瞪著他：“祝雲安是騙子，是這世上最可惡的騙子。”
“是麼，”蕭慕璟眸底深意翻湧，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卻帶著苦澀，“那他可真是罪該萬死。”
“不，他不能死。”
祝棠月當即否決他，神色帶了幾分生氣：“我要他好好活著贖罪，不能死。”
話音落地。
蕭慕璟沒了聲，他就這麼靜靜注視著她。
兩人久久凝視著對方，仿若時間在這刻停滯。
不知過了多久。
似乎意識到情勢不對，蕭慕璟率先移開了視線。
可祝棠月卻不給他躲避的機會，湊身上前——
準確無誤吻住了面前人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