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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坐會兒，給您換杯茶，茶涼了。”
姜敬西手臂收緊，再收緊，將她牢牢鎖住在懷，不給她逃離分毫。
他低頭，去瞧沈璐，長指攫住她的下巴抬起，輕易窺見美人眼眶溼潤，溢了絲般黏稠跌蕩，一句話給她弄得慌張破碎。
她低低念吱：“畜生。”
姜敬西嘴角勾了勾，“說說，哪兒畜生。”
這回，沈璐挺不怕他的：“先生哪都畜生。”
“瞎說什麼。”他又不認，好似那話‘送上門最不值錢’無傷大雅。
沈璐偏開頭。
可他說的並非全錯，是她一開始主動找上門，早就昭彰他們之間的不平等。
大抵發覺沈璐有點脾氣，姜敬西好似捨得低下高貴的頭顱，好心情極了。
翻找沈璐的手，他卻不記得左邊還是右邊燙傷。
“哪兒去了，我看看。”
沈璐伸出左手：“要看就看，兇什麼。”
姜敬西抽張溼巾擦拭掉她手指厚重的膏藥，露出指尖原本粉嫩的膚色，含在嘴裡一吹。
他像捧顆珍珠般，奇怪，並不覺得粗俗，這些動作貴公子做起來，三分優雅，三分千年難得一遇的寵愛。
並不需要掩飾，她喜歡姜敬西此刻墮落的皮相，縱容她一點，疼著她一點，夜裡也是這樣，不分晝夜地將她全身上下吻遍，一處不放過。
沒理由沒借口的融合。
沈璐當時都想問一句，有沒有人也曾痴迷夜裡最是墮落相的他。
疼嗎，沈璐竟覺得指尖的疼痛減少，被什麼東西一下撫平火辣感。
正沉思。
額頭被姜敬西戳了戳，他玩味道：“不省心，以後不泡茶了。”
沈璐揉揉額頭，眯起雙眼笑咯咯：“心疼我？”
“講點良心，我不夠疼伱麼。”姜敬西嗤然一聲，掌心包住她手指，裹住密不透風。
不著急離開，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坐一旁的莆墊。
姜敬西垂眸整理抽屜的檔案，敲兩下捋整齊，放她懷裡：“今夜和小李逛哪兒去。”
沈璐整理好檔案，不該看的不看：“去買畫材，正好順路。”
“以後讓小李來辦。”姜敬西拿手機起身，示意沈璐跟上來，掃了眼她背的單肩包，有點不怎麼新了，那她用了多久還不換？
他收回視線，勾著沈璐的腰拉近彼此距離，一同走過鵝卵石小道：“換一個，這個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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