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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檸點點頭，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外走。
霍辰晞急忙追上。
“姜檸，今晚就在這裡……”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順著姜檸呆滯的眼神，看到了門口的那隻大金毛。
它的嘴裡叼著一個破舊的幾乎看不出形狀的玩偶，眼睛上的毛在燈下泛著白，昭示著它已經是一條年邁的老狗了。
它將玩偶放在地上，吐著舌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仍在看到姜檸的一瞬間，驚喜的搖了搖尾巴。
姜檸張了張嘴：“麵包，你來看我嗎……”
麵包搖搖晃晃的往前走了兩步，然後“咣噹”一聲，歪在了地上。
姜檸走過去，麵包艱難的伸出爪子，扒拉她的腿。
她挺著孕肚，笨拙又緩慢的跪在了地板上，才能靠近一些。
麵包的爪子推著那個玩偶，推到她的懷裡，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委屈的訴說著什麼。
姜檸輕輕的摸著它的頭，看向霍辰晞：“能找個醫生嗎？”
她頓了頓，突然問：“麵包是真的嗎？還是我又在跟空氣說話呢？你是真的嗎？”
霍辰晞像是吞了鋼針似的，疼的快要喘不過氣。
他走到姜檸身邊，蹲了下來，緊緊的握住姜檸的手。
“是真的，我也是真的，我在這裡。”
明世端著水走過來，餵給麵包，說道：“已經找了，也聯絡了陸二少，應該很快就到了。”
姜檸撫著麵包的頭，柔聲道：“歇一會，你的主人很快就來了。”
她想貼一貼麵包的頭，可她的肚子太大了。
她趴不下去，只能握著麵包的爪子輕聲細語的安慰著。
“麵包，你只是累了，對不對？
我也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就好了，對吧？好狗狗。”
麵包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著急又委屈。
“好狗狗，喝點水。”
姜檸聽不懂它的語言，可心底某處清晰的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那細密的疼痛如同藤蔓一般在心底蔓延糾纏，勒的她快要窒息。
“麵包！”
陸橋下了車，幾乎是飛奔過來，撲到了麵包身邊。
“它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寵物醫生嘆了口氣：“很遺憾，它的年紀太大了，應該是心臟衰竭，就讓它和主人度過最後的時間吧。”
陸橋的眼淚奪眶而出：“麵包，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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