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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池池忍不住失笑：“你.......那你想姓顧，還是想姓時？”
“我不能有自己的單獨的姓嗎？”他小小的腦袋忽然發問。
“這個嘛，倒也不是.......”顧池池竟然無言以對。
時謹言輕咳一聲，打破僵持的氣氛，“這件事就留給你慢慢想吧，想好後，十八歲成年時，爸媽帶你去改名字。”
他說完，徑自轉移了話題：“魚豆腐要吃嗎？”
“嗯！”顧池池連連點頭，興奮極了。
顧末末眨巴著大眼睛：“爸比，我還想吃蝦滑。”
“好。”時謹言答應了下來。
不多時，火鍋已經燒開，湯水在鍋內翻滾，湧出陣陣香氣。
叫人忍不住垂涎。
一家三口終於落座，電視裡還播放著動畫片，窗外還有沒化掉的雪，月光皎潔無瑕，彷彿掛在枯枝樹梢上。
不善飲酒的時謹言，也拿出了一瓶藏了多年的紅葡萄酒，和顧池池一同品嚐。
“爸比，我能喝酒嗎？”顧末末忽然湊近他，眨巴眨巴大眼睛。
時謹言挑眉，語氣平淡：“不行。”
他拒絕的理由簡短乾脆。
顧末末撅嘴，不滿的抗議：“爸比，為什麼不能喝啊。”
時謹言給他盛了碗湯：“喝點湯。”
“嗯。”顧末末乖巧的端起碗。
等時謹言盛好後放在面前，再次追問：“爸比，為什麼我能喝酒啊？”
“因為你還小。”
“小就不能喝嗎？”
“小不能喝，影響發育。”
顧池池看著他們父子倆，嘴角彎彎的，露出滿足的笑容。
真希望這樣的場景永遠停駐，不要有任何變故打擾。
“這樣啊，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喝？”
“末末，先吃飯。”
“不行啊媽咪，吃完飯，你們就要喝完了。”顧末末嘟囔。
“末末，你現在還小，所以不能喝酒，你現在身體還沒發育完全，等你什麼時候成熟了，就可以喝了，懂不懂。”顧池池循循善誘。
“哦，原來是這樣啊。”顧末末似懂非懂。
“不過媽咪，我發現你們大人真的很喜歡用‘等你長大了就........’的話來跟我們說話，我們班上的一個副科老師就是這樣，總是不解釋深一些。”顧末末吐槽道，“但是我不太喜歡，因為他總把我當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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