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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卻又被什麼穩穩託舉著。
但……
鬱何平瞧不起賀妄川這個私生子,她不可能讓他去見鬱何平,遭受鬱何平的冷言冷語。
她想了想,說:“不然你教我吧,你先和我說個大概,我回去試探一下,我爸有沒有興趣。”
賀妄川沒有拒絕,“可以。”
鬱櫻沒想到,人生頭一回,她主動來酒店找男人,就是在房間裡聽課。
從傳統實體產業發展,到網際網路和物聯網興起,再到新型手機終端開闢的新渠道,以及目前還在發展中的人工智慧在新商業模型裡的應用……
這可能是認識到現在,賀妄川和她說的話最多的一回,然而——
她,聽瞌睡了。
賀妄川正在講虛擬現實,鬱櫻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儘管她用手擋著嘴,他還是看到了。
話頭頓住,他看著她。
鬱櫻感覺就像被老師抓包的小學生,嘴扁了下,“我、我可能是喝的感冒藥有副作用,嗜睡。”
賀妄川也知道這些內容對她來說有點難,其實最好的辦法是他去見鬱何平。
能不能說服鬱何平另說,至少他能將自己的想法傳遞得更直接和具體。
雖然她不說,但他也清楚她為什麼要做這個中間人。
他初中時,鬱何平時常來家裡跟賀正國喝酒,那時候鬱何平每次見到他都皺眉頭。
不說話,只是皺眉頭,眼底透出滿滿的鄙夷和輕蔑,就彷彿看到什麼髒東西。
他習慣了這種目光,並不在意。
但現在不同了,鬱何平對他的偏見,也成了他要面對的阻礙。
送鬱櫻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鬱櫻看他一直不說話,就以為他生氣了,她想了又想,猶豫著說:“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樣吧,我明天再來聽你講,到時候我帶著咖啡,一定不會打瞌睡,對了,我再帶個筆記本做筆記。”
車子在紅燈的十字路口停下,他瞥她,沒說話。
“你就別生氣了……”她伸手,輕輕抓他衣袖,搖了搖,“好嗎?”
她的表情小心翼翼,是真的怕他生氣。
心就這樣沒有預兆地軟得一塌糊塗,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對我,你不用這麼小心。”
鬱櫻剛想說話,就聽他又開口。
“我好像已經習慣了,你對著別人都唯唯諾諾,唯獨在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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