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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聽得懂嗎？
她小心翼翼垂眼，睨著他，眼神透出幾分幽怨。
好像在說，你怎麼可以先死。
賀妄川同她對視片刻，他拉開和書桌的距離，然後抓住她的手，將人按在自己腿上，捏著她的下巴，一言不發地吻上去。
鬱櫻沒明白，不是好好說著話嗎，怎麼忽然就親？
不過，她也已經很習慣這種親密，她發現了，賀妄川喜歡讓她坐在他腿上，親她的時候，他還有一些習慣，初時喜歡捏她下巴，然後，他的手會往後，扣著她腦後，不讓她躲閃，掠過她所有呼吸。
此時，他的手指穿過她髮絲，溫柔摩挲，唇齒間的動作也緩慢而堅定，撬開她貝齒，長驅直入。
鬱櫻被吻得有些眩暈，腦子不太能轉，模糊地想，他是不是在用這招轉移話題？
不過，她也顧不上了，她的手不知不覺地就攀上男人肩頭，沉溺在他的氣息裡。
良久，一吻結束，兩個人氣息凌亂，額頭貼著額頭，呼吸交纏在一起。
賀妄川垂眸，看她緋紅的臉，殷紅溼潤的唇瓣，手指捏她腰間軟肉，“嚐出來沒？”
鬱櫻神思渙散，下意識地應：“嗯？”
“煙味。”
她心跳還很快，停擺的腦子開始工作，反應過來。
原來……
這是他的回答。
他又輕輕啄了下她唇角，“我打算戒菸。”
“……”鬱櫻心底一陣悸動，水潤的眼眸裡掩不住驚喜，激動之下，她摟著他的脖子，重重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真好。”
四目對視，兩個人都有些情動。
只是不等賀妄川再吻上去，他的手機就在書桌上響起來。
他拿過手機，鬱櫻想從他腿上下去，卻被他摟著不放。
她乾脆就坐在他腿上，聽他接電話。
電話是精神康復中心那邊打過來的，那頭的工作人員問：“賀先生，今年過年您是什麼時候過來呢？我們這邊馬上放假，需要和值班人員交接，提前做安排。”
賀妄川垂著眼，隔了幾秒道：“我今年不過去了。”
那頭似乎愣住了，好一陣，問：“您不過來看高女士了嗎？”
賀妄川“嗯”了一聲，“應該不去了。”
那頭又沉默幾秒，才說：“好的。”
電話被結束通話，鬱櫻一時沒說話。
賀妄川放下手機，又看向她，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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