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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她發現賀妄川點的東西都是她愛吃的。
賀妄川見她不動，問：“怎麼了？”
“沒事。”鬱櫻看見書房一側有個小茶几，她將東西放那裡了，“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我們分吧。”
“我不吃甜食。”他身子往後，靠住大班椅的椅背，視線指了指小茶几後面的沙發，“你先坐。”
鬱櫻聽話地在沙發上坐下來。
賀妄川盯著她，唇角忽然不易察覺地勾了下。
鬱櫻卻注意到了，“你笑什麼？”
“沒笑。”
“我都看到了！”
賀妄川說：“你說你眼睛腫了很醜，現在我信了。”
“啊，”鬱櫻反應過來，一把捂住臉，“你不準看！”
他低下頭，拳頭抵著唇角。
她這會兒有精神了很多，他也放心了一點，問她：“想聊聊嗎？”
鬱櫻還捂著臉，“聊什麼？”
“為什麼哭？”
她從指縫裡窺他，“你在好奇我的事嗎？”
“不想說就算了，”他道：“我對你和賀淮之的事，也不是很關心。”
鬱櫻覺得，他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不過……”他頓了頓，“妄川哥哥是什麼鬼？”
鬱櫻臉一熱，“我……我不知道怎麼叫你啊。”
就在湖裡救他那次，她情急之下喊過他的名字，連名帶姓，此外她都沒有喊過他。
“那以後就這麼叫吧。”他接受了這個稱呼。
鬱櫻沒反對，畢竟他大她三歲呢，禮貌起見是應該叫一聲哥哥的，她問：“你不忙了嗎？”
他“嗯”了一聲，又道：“楊雪已經確定要跟著程宇來我的團隊了，你怎麼想的？”
又是這個問題，鬱櫻一下子被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