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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歲那天，回來參加我的成人禮？”
“當然，必須回啊。”
燕鴻笙眼裡的緊張消散。
他愉悅的跟她告別：“姐姐，我在表裡記錄了我成人禮的倒計時，它會提醒你歸期的。那就說定了，我在帝都等你。”
寧茴微笑著跟她告別：“小笙，保重。”
寧茴轉回頭，向出租房走去。
出租房樓下，姜嶼寒就好像雕塑般站著，凝視著寧茴走來的方向。地上的幾根菸頭，昭示了他鬱郁的心情。
寧茴本想繞開他，可是姜嶼寒卻拽著她：“寧茴，我們談談。”
寧茴慵懶的望著他。
“談什麼？”
姜嶼寒望著她那滿不在乎他的表情，心裡莫名的又刺痛了下。
原來，愛會消失。
“小茴，你是不是恨我奪走你的腎？”
寧茴無力的彎了彎唇角。
她恨他的理由太多，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可捐腎這件事，若沒有欺騙，她其實是不恨的。
“你救過我，也供我讀書了，這顆腎就當我還恩的，我們互不相欠了。”
她說完後支起身子準備離開。
可是姜嶼寒卻不打算放過她：“小茴，既然不恨我，那就跟我回家。”
寧茴呆呆的望著他，她只是不恨他奪走她的腎。可她該恨他的地方太多太多。
“我不會跟你走的。”
姜嶼寒從她淡漠的眼神裡，看不到一絲絲炙熱。
他有些無力道：“可我們是夫妻……”
寧茴補充道：“沒有愛的夫妻，何必要捆綁在一起受煎熬。”
寧茴平淡無波的表情，卻用煎熬兩個字透露出她對這段婚姻的絕望和對姜嶼寒的灰心失望。
姜嶼寒心裡湧起一股煩躁，他一向驕傲自大，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只有他嫌棄別人的份，啟容別人嫌棄他？
更何況還是寧茴這種出身卑微，平平無奇的女孩？
“寧茴，我給你一點時間考慮。希望你深思熟慮後，再來定位我們的關係。”
姜嶼寒蹙起眉頭：“我可不想你到時候後悔了又對我死纏爛打。”
姜嶼寒說完，腳步匆匆的離開。
他警覺到自己有些慌張，卻不知這抹慌張從何而來。
寧茴在他背後喊道：“姜嶼寒。”
他頓住。
就聽到寧茴用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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