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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就是做那些事。”周南荀說。
“典型的戀物癖，多與患者童年性發育障礙有關，就醫能得到緩解，目前多是心理治療為主，藥物為輔。”
“如果遇見這類人，怕不怕？”周南荀問。
“回國前，我在國外的心理諮詢室實習過，見過不少比戀物癖更嚴重的患者。”
“後來怎麼不做了？”
“那是傢俬人的高階診室，費用高到離譜，患者全是上流社會的名貴，普通人根本去不起，那不是我想要的。”
周南荀在她頭上摸摸，“所以才想做節目？”
“嗯，現在老年人都會用手機，聊天看電視刷影片，網路是不錯的媒介，該多科普或傳播正能量，而不是網.暴這類烏煙瘴氣的事。”
這點周南荀也贊同，“加油好好做，有需要我幫忙的只管開口。”
徐澄拿出那部專門做免費心理諮詢的手機說：“你已經幫忙了。”
手機倏然響起，徐澄看眼號碼，不由地抓住周南荀，“那個不講話的人又打電話了。”
休假忙碌了一天，周南荀沒回隊裡，也沒來得及查這個號碼，他從徐澄手裡拿過手機，接通按了擴音鍵。
“你好，有什麼能幫助你的嗎？”徐澄說。
那端沒聲音。
徐澄試著開啟對方的防備，“我是正規的心理諮詢師，未被允許的情況下，不會洩露患者隱私，您有什麼困擾，或是難以啟齒的事儘管說。”
還是沒聲。
“連續兩天打電話過來，一定有話想說吧？”徐澄用最溫柔的聲線問，“很累嗎？”
“你殺過人嗎？”電話那邊終於不再沉默。
周南荀悄然坐起，手指電話聽筒，示意徐澄繼續說。
徐澄也坐起，抓著周南荀衣角說：“沒有。”
“像殺豬一樣。”很乾淨的少年聲，“氣斷了，四肢還會動。”
電話裡的人很可能是殺人犯，徐澄沒接觸過，下意識捂住嘴，大腦出現短暫的空白，周南荀從背後抱住她，溫熱的掌心在她手臂上捏了捏，無聲安撫一番，徐澄才漸漸平靜，“死的人是誰？”
“你會報警嗎？”
周南荀在徐澄掌心寫下個不字。
“我是心理諮詢師，不是警察。”徐澄做出輕鬆的語氣，“殺沒殺過人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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