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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的笑意。
“為什麼……要用盡……全部信仰……”小海龜有些難過有些焦急，“你會……痛的……”。說著，小海龜的聲音似乎隱隱帶著一抹哭腔。
一瞬間李歸海心裡酸酸的漲漲的，這世上也許只有小海龜是真心在關心自己，他可以感覺到小海龜隱隱傳來的心痛。
“對不起……”李歸海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千言萬語匯到嘴邊的時候，只說了這麼一句。
這個時候李歸海可以感覺到身體似乎好多了，雖然還有些無力，但是日常行走還是沒有問題的，將魚尾變換為人腿，起身擦乾淨身上的水跡。
看了看頭髮是墨綠色的，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轉換為人類的形態，畢竟現在這副摸樣出去實在是太危險。
慢慢的深呼吸，將心神全部凝聚在腦海裡，心念一動，眨眼之間，李歸海又轉換為短髮褐瞳的模樣，絲毫沒有感覺到費力。
怎麼回事？李歸海有些茫然，甚至覺得不可思議，隨即下一秒，李歸海將形態轉為黑色長髮男，但是很快，李歸海感覺到全身開始劇痛起來，連忙將形態轉為人魚形態，大概是今天轉換的形態太多，等到李歸海覺得全身的劇痛消失後才發現，此時的他哪裡是人魚的形態，這分明是人類的褐色短髮的形態。
一時間，李歸海的腦子有些紛亂，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他是因為轉換為人類形態而消耗了信仰才導致渾身無力發痛。這倒解釋的通，那麼當他轉換為那個長髮男的時候會全身發痛也是正常的，只要將人魚形態轉換過去就好。
但是就在剛才，他轉換錯了形態，將形態轉換為人類的形態，按理說他應該會渾身無力發痛，然而事實上，他卻沒什麼副作用都沒有。
現在的他滿腦子的疑問，慢慢的起身推開門，一隻腳還沒邁出去的時候忽然頓住了，李歸海疑惑低下頭，挪開腳，就看到了小海龜，霎時就驚得李歸海一身冷汗，連忙彎腰將小海龜捧起。
心裡暗道好懸，若不是他剛才感覺有點不對勁才沒有落下腳，否則小海龜即使不死也會殘。
想到小海龜被他踩下去後的模樣，李歸海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按理說小海龜在電腦桌上玩電腦，根本就不可能會聽見他的說話聲，除非它必須緊緊的貼近浴室的門才行。
小海龜似乎知道李歸海在生氣，雖然不知道李歸海因何而生氣，但是小海龜十分明智服軟，“好痛……從桌子……掉下來……好痛……”說著小海龜便微微將小腦袋靠在李歸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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