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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有喜歡的人。
不是我，也不是你，你覺得你跟我長得像，是嗎？
你像的不是我，是他心裡的那個女人。”
姜檸聞言，臉色有一瞬間的蒼白。
“你在胡說。”
沈心瀾聳聳肩：“我為什麼要胡說？他從來沒碰過我，你不好奇為什麼嗎？
因為那個時候，我裝的太單純，他捨不得。
他對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穿著打扮像那個女人，陪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他碰了你，是因為你夠主動，夠放蕩，他沒有什麼捨不得的。”
一瞬間，姜檸像是被人剝開了皮肉，掏出了心臟。
她的腦中閃過和霍辰晞第一次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是她主動貼上了霍辰晞。
而霍辰晞也不止一次說過，她送上門了，他就收了。
姜檸激動的腳下一滑：“可他給你發的郵件，我看見了，明明是在跟你鬥氣……”
沈心瀾愣了兩秒，明白了姜檸看過她的電腦，頓時“噗嗤”一笑。
“你看到收件人了嗎？那不是發給我的，是那個女人抄送給我的。
姜檸，他在跟他的白月光鬥氣，而你就是那個廉價的棋子。
不過，我至少有個初戀的名分，比你強多了。
你這個上不了檯面的情婦，還懷了他的孩子，還以為他對你是真心的。
哈哈哈哈，你說你好不好笑？”
這番話如同重錘擊中了姜檸的胸口，她腳下發軟，幾乎支撐不住身體，就要這樣墜入深淵。
慌亂的腳步聲傳來——
霍辰晞衝上了天台。
“姜檸！”
沈心瀾勾唇一笑：“啊，主角來了，該說重點了。
姜檸，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