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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精,有問必答,條理清晰:“一共兩位女師。一位是大學館那邊的崔夫子,她得講學,不能天天過來。另位姓張,叫張文芝,便是之前教唱詩的奚官女奴,現在已脫離舊宮,今後唱詩仍由她主教。”
尉窈聽明白了,唱詩社的管理權握在崔族自己人手裡,剩下的全由張文芝幹,既要教好唱詩,操持院中雜務,還得帶好侍童。
大致轉一圈,此地沒什麼可看的了,眾人仍隨管事從剛才的側門離開。
張文芝從佛堂出來,目光鎖住尉窈,字字憤然:“你也要加入唱詩社麼?你哪來的臉、哪來的膽!”
州府處治陳書史三名女官的公文不僅上報朝廷,還下發至周圍縣署,以及各貴族學館。公文裡把處治原因、結果都寫明瞭,張文芝作為教唱詩的女師,自然也被崔學館通知到。
這種事情算不上什麼大事件,學館從此更重視新學令就可以了,不需要向學童宣告。張文芝卻覺得,別的學童不知道正常,尉窈還能不知?退一步講,就算尉窈不知道,那也是此女郎先告狀在前,州府才對陳書史三人施以杖刑。
“僅僅沒讓你多抄幾冊書,以後補給你難道不行嗎?你的三天,喪失了三條命,哈,書史說的對,索虜就是索虜,永遠是豺狼!從小就沒人性!”
張文芝幼年家破人亡,進了奚官署後因為認識字被選進宮學,幾年裡教她的女師正是陳書史。是,之前張文芝的確不希望陳書史也被崔學館留下,但不代表她忘了那段師生情誼!不代表她忘了自己和陳書史同是齊人!
“尉窈,你會得到報應的。人在做,佛在看。”
尉窈快回到亭形院時,遇到了才來崔學館的奚驕。他拿出從奚官署揀到的草珠手串,遞向她,問:“是你的麼?”
“不是。”尉窈否認:“和我之前戴過的很像,我的放在家裡了。”
“不是你的……你臉紅什麼?”
“我……”尉窈能怎麼解釋?“真不是我的,我要去溫習功課了。”
“尉同門。”
尉窈回頭,臉瞬間更燙!該死的奚驕,把手串貼他脖領口,鬆手……啊!掉他衣裳裡頭去了。
奚驕一直望到再瞧不見尉窈,才把手串從領口夾出來。“還說不是你的,哼,不承認我天天拿給你看,看你什麼時候管我要回去。”
時間一晃,四月快要結束。
二十六這天的課間休息時,平城各學館接到州府的緊急通知,明日下午加一次月聯考。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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