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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繼續點，他跟楊涵則是聊起了直播的事——這畢竟是他們彼此稍微熟悉一點的話題。
“鴿老師，你現在是跟海豚直播有簽約嗎？”高元凱作為娛樂記者，其實在鄙視鏈上，小主播們應該是處在底端的，但高元凱的性格還不錯，他沒有一點瞧不起楊涵，反而還因為《春風十里》成了楊涵真正的粉絲，所以他也想嘗試去了解一下楊涵的直播“事業”。
“沒簽約，要簽約了，我還能像現在這樣隨便鴿嗎？”楊涵哈哈一笑，說道。
“那也是，鴿老師這個直播不固定是出了名的，不過我覺得海豚直播也是有眼不識泰山，沒簽下鴿老師是他們的損失！”高元凱笑道，“鴿老師唱歌好聽，直播也那麼有意思。”
“沒有，沒有，主要是我不想籤，平時自己的事太多，簽了就等於給自己上了一道枷鎖，太麻煩了！”楊涵擺了擺手，海豚直播確實想要籤他，但被他拒絕了，而且出了退錢那事後，就好像他上了一個白名單一樣，海豚直播的人就沒有再煩過他了。
“對了，曉靖，不用給我點酒，你們喝沒關係，給我來一杯溫開水吧！”看見凌曉靖開始叫服務員來點酒，楊涵便停下來，跟她說了一聲。
其實高元凱後來把車停在酒吧前面的時候，楊涵就想說找個路邊攤就行了。因為他對自己的嗓子很重視，即便來到這個世界都沒想過要當歌手這回事，但他還是很自律，從來都不抽菸喝酒——當然，更主要的原因，還是楊涵要給女兒樹立一個好榜樣。
不過，為了不掃大家的興，楊涵沒有說什麼，還是進來了。
“鴿老師不喝酒啊？那……”凌曉靖為難地看了一眼高元凱。
“沒關係，那就給鴿老師點一杯溫開水吧！”高元凱倒是八面玲瓏，楊涵一說他就反應了過來，連忙笑道，“我都忘記了，鴿老師經常在直播間裡跟我們說，唱歌不要喝酒，對嗓子不好。”
“也沒有這麼玄乎，偶爾喝一兩次其實是可以的。只是我不喝也習慣了，怕酒量不行，明天還要趕飛機的。”楊涵無意給自己塑造一個自律性強的人設，他笑了笑，給了一個更加平和的解釋。
“鴿老師為什麼不考慮簽約直播？直播挺好的呀！”凌曉靖跟服務員點完了菜，她才有空說上幾句話，因為不是很瞭解楊涵的情況，她便疑惑地問道，“現在直播可火了，我畢業前接了幾個設計的單子，都是給一些專門搞直播的公司做他們的直播間裝修設計。”
“曉靖你是不知道，鴿老師不是不喜歡直播，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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