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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
是南明鳶徹夜不眠、衣不解帶的守在他身邊，他斷斷續續地燒著，睡一陣、醒一陣，耳畔總能傳來女子溫柔親切的聲音：“別擔心，睡一覺發發汗就好了，很快就過去了。”
南明鳶端來一杯溫水，一手扶起他，一手仔仔細細地喂他喝下：“慢點兒喝。”
女人的側顏輪廓柔和秀麗，秋瞳翦水盈盈，明亮又清澈，好像盛滿了細碎的星子。
低頭輕笑之際，訴不盡的溫柔繾綣。
薄辭深恍惚覺得那雙眼睛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他覺得是自己太過勞累，都產生錯覺了。
他病得沒有力氣思考太多東西，也難得地允許了南明鳶同他的肢體接觸，沒有把她趕開。
現在想來，她那樣溫情小意的美好，也都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