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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了想看戲的好事之徒。會憶及《維摩詰經》,起因是讀完了《鐵鼠之檻》。
《鐵鼠之檻》是京極夏彥《京極堂》系列的第四本書;在我開始閱讀之前,便耳聞有人將本書與安伯託.艾柯Umberto Eco第一本小說《玫瑰的名字》II nome della rosa並排而論,讀完之後,也的確會發現兩本小說在某些方面存在著有趣的對照,不過這方面正木晃先生在《宗教體驗會殺人嗎?》裡已然有精闢的見解,我也就不在此班門弄斧。《鐵鼠之檻》會讓我想起《維摩詰經》的原因,不是這種背景和設定上的模擬,而是兩書當中的某些論辯。
在《維摩詰經》裡,有很大的篇幅在談"空",而《鐵鼠之檻》中,談的是"悟"。
我對佛法禪學都無甚研究,其淺薄的程度連"皮毛"都談不上,但《維摩詰經》裡論"空"的部分與《鐵鼠之檻》中談"悟"的過程,在我讀來,其實有點異曲同工的趣味--大乘佛教初起,說的即是"空"的概念,主張"諸法皆妄見……以妄想生",最終要明瞭的,便是連"空"本身都是種假名權宜,不可執著,不可言說;而《鐵鼠之檻》裡,明慧寺中來自各宗流的眾僧,有的以這種方法修道,有的以那種方式參禪,終極目的也就是想要能"悟",但"悟"又是說不清楚講不明白的東西,鑽研公案想要漸悟也好,修行打坐想要頓悟也罷,無非都是想要進入那個超脫的境界,不再拘泥於各色實相,得嘗一種豁然開朗的愉悅。一開始似乎說得玄了。我們先從頭看看《鐵鼠之檻》。
故事的第一個場景,是盲眼按摩師尾島在山徑的遭遇。山徑地上有某物阻擋了尾島的去路,尾島想搞清楚那是什麼時忽聞人聲,說明地上是具屍體,自己正是殺人者。殺人者自稱"貧僧",發表了一堆鼠啊牛啊的玄妙理論,把尾島搞得迷迷糊糊。接著本篇中的重要人物古董商今川上臺,他住宿在箱根的老旅店仙石樓,等待與自己接洽古物買賣事宜的僧人,但一連幾天都不見對方蹤影;記者中禪寺敦子與攝影記者鳥口守彥此時正朝箱根前進,打算到名為明慧寺的神秘寺院採訪。兩人在仙石樓與敦子的同事飯窪會合,鳥口瞥見今川與宿店老翁對弈的畫面,拿出相機拍了幾張照後,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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