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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那一句話，讓他有種冷得深入骨髓的感覺。
和蕭晨的一番對話，讓周揚覺得自己這一段時間來的狠辣，好像一層外衣一樣，他的內心仍然是個在善良和狠厲之間搖擺不定的叛逆青年。
但和自己對話的那位，早已經習慣了冷血無情。
“演技……”
周揚
突然又覺得很開心，他覺得這個事情有點羞恥，又有些好玩。一個荒誕的想法冒了出來，如果蕭晨能夠留在黑虎幫做老大，他做得一定很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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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蕭晨準備回到屋裡，這一番電話打得已經夠長了，卻發現吳超和歐陽寒在門口，一臉不滿地看著他。
“娜姐的電話，她有點不捨得走。”
蕭晨撒了個謊，這件事，他可以牽扯進來，但沒有必要讓更多人跟著冒險。
尤其，這是兩個真正的學生。
“喲，晨哥，你倆是不是有事啊。”
吳超擠眉弄眼，然而，旁邊的歐陽寒卻揮了揮手，盯著蕭晨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蕭晨，說實話吧，電話，我聽到了。我理解你的用心，但別把我想得太差。”
吳超還沒弄明白，這歐陽寒怎麼瞬間就變臉了，就看見蕭晨也嘆了口氣。
“忘了，你的原力也蠻高的。”
聽到了，就代表他知道事情的危險性，他可以不說話的，那就沒有道德上的譴責感。
既然說了，就代表做了決定。
“你說話吧，我們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