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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覺得這個訊息對他來說衝擊力實在是太強了。
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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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老爺子的臥室，顧蕎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傅凌霄。
“你有沒有覺得爺爺剛剛不太對勁，我們說你母親還活著的時候，他很震驚，但是又很憂愁的樣子。明顯的心不在焉，就……有些奇怪。”
傅凌霄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是他不好說出口，倒是沒想到顧蕎竟然先說了。
“是有一些。”
顧蕎撇嘴：“什麼是有些，是非常明顯好吧。難道是讓爺爺想起以前的事，讓他太難過了？畢竟以他和你外婆的交情，知道她唯一的女兒還活著這件事，衝擊還是很大的。
你說爺爺會不會是知道什麼事？”
說完，覺得自己這個猜測有些沒有根據。
“也不對，如果爺爺知道，他不會一直瞞著不說。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就覺得他不太對勁。”
傅凌霄聽著顧蕎的碎碎念，她說的這些話幾乎都是自己的心裡所想，兩個人竟然已經心有靈犀到這個地步了。
“可能就是你想得太多了。”
顧蕎努了努嘴。
“那也不是我非要想得這麼多，就是如果真的當年發生了什麼事，而正巧爺爺也知道一點，如果已經達到他都不能宣之於口，那這件事就牽扯很廣，甚至可能……”
伸出手指了指天花板，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