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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喝了一口果酒，又想了想，“我不知道，但總覺得對不起你，想要對你好點兒……可是你又不領情。”
蕭寒聲看著她繼續喝酒，或許應該阻攔，但是他沒有。
“我和你說，你跳水那一次……真的嚇死我了，後來我感冒那段時間，做噩夢都是你跳水……”她纖長的睫毛輕顫著，“等我醒來發現自己在發燒，反而安心了，發燒是我救了你的證明，至少你沒事。”
“本來，我還想問問你有沒有感冒的，但是……”她扁了扁嘴，“後來碰到你那幾回，蕭牧之都在……我也不好和你說話。”
“嗯，你總是這樣。”蕭寒聲終於開口，他早就想說，蕭牧之身邊的沈眠，總像是個夫唱婦隨的小媳婦。
沈眠忽然扭頭看他，“但我今天不一樣了！”
她好像有點激動，“以後，我都不會再避著他和你來往了，我還要告訴他，我和你其實關係可好了，氣死他。”
蕭寒聲這會兒狀態很鬆弛，靠著沙發背，單手撐著額角，問她：“有多好？”
“我往你身上吐過，這還不夠好嘛。”
蕭寒聲：“……”
沈眠說：“如果不夠，還有，我還抱過你呢。”
原來她都記得……
蕭寒聲問：“你不是不記得了嗎？”
“周赫給我看了影片，”沈眠徹底管不住自己的嘴，話也越來越放飛：“你還摸了我的頭。”
“對了還有，你肯定不記得了，因為你那時候昏迷……”她望向他，“從人工湖裡救你那一回，我給你做過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