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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在看向程夏晏的時候她的眼神是暖的，看別人的時候，冷的像塊冰。這個別人當然不包括小洛，她看向小洛的時候眼睛裡乾脆就有火。
所以晚上回到學校的時候，孫芃特別篤定的跟程夏晏說：“我覺得你媽媽更喜歡小洛。”
程夏晏：“這不用你覺得，孩子長大了要學會獨立，我媽媽當然更喜歡我媽媽。”
孫芃差點被她繞暈了：“不是，我是說，程董是更喜歡小洛姐姐的。”
程夏晏瞧著她思索。
“說實話，我不信。”程夏晏十分嚴謹且認真地說。
孫芃：“這也不是個學術問題，你不用那麼認真，我就是感覺，你聽我給你分析。”
其實孫芃也是沒必要，程夏晏是她們兩個一起生活了這麼久的親生孩子，哪裡還需要她給分析。
但偏偏一個願意說，一個願意聽。
分析了一通，程夏晏似乎有些顛覆三觀：“可是在家裡明明是小洛一直在
遷就媽媽，媽媽經常生氣，小洛一直都在哄她。”
孫芃搖搖頭：“真遇到什麼事，主心骨一定是你媽媽，小洛只是起到一個情緒上的作用。”
程夏晏想了想覺得她說得對。
“感情上也一樣，她們兩個只是互補，一個感情外放，一個內斂，但內斂的可不是不愛，也許你媽媽是在用故意生氣的方式讓小洛姐姐去哄，本質是你媽媽需要小洛姐姐，才故意跟她生氣的。”
程夏晏：“哦。”
“雖然你媽媽長得好看得不行，但其實小洛姐姐這種性格更招人喜歡。她這種性格朋友一定也多吧，人緣也好，我這樣分析哈，一個人的能量就這麼多，小洛姐姐是給所有人溫暖和關愛，喜歡她性格的人一定很多，但你媽媽應該不是，你媽媽是把自己所有的柔情都放在小洛和你身上了，這樣算起來，你媽媽應該才是更愛的那一個。”
程夏晏思索：“哦。”
孫芃十分自得：“長知識了吧。”
程夏晏：“對，也不全對。我這些年有一個心得體會，你如果感興趣的話，正好分享給你。”
孫芃好奇：“什麼體會？”
“永遠不要試圖去分析她們兩個之間的事。”程夏晏一本正經：“只需要知道，她們兩個都是我的媽媽，都對我很好，也都是好人就夠了，她們之間的那些事，千萬不要去在意和分析，否則小丑就是你自己。”
孫芃：……
這孩子怎麼拐著彎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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