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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不可以麼？”
絲毫不瞭解其中的內情， 程旭霖只以為她是單純的不願意：“價格什麼的， 還可以再商量的。”
這壓根不是錢的事情好吧！
雖然能跟大人物親近是很榮幸的一件事，說不定大人物一高興，指頭縫裡隨隨便便漏點什麼東西， 都能讓她這樣的底層惡魔受益匪淺， 但其中的風險也不小啊。
尤其是， 她並不清楚， 這樣的存在， 脾氣究竟怎麼樣， 穆螢到底是好脾氣呢，還是喜怒無常呢。
如果惹了穆螢生氣， 她一個不高興， 抬抬小指頭把自己給殺掉了，那自己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最重要的是， 根本沒誰敢管。
所以這事兒不行，絕對不行！
女人，也就是黛西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這不是錢的問題，反正這生意我不做！”
程旭霖是親眼見過她輕輕鬆鬆把一個前來鬧事兒的壯漢一拳撂倒的，並且平日裡，黛西可以說是要多強硬就有多強硬，在這片區域地下世界混日子、遊走於灰色與黑色地帶的人， 誰不敬她三分？
這還是程旭霖第一次見到黛西退縮。
“你不想自己親自出手的話， 讓手下來也行。”知道黛西並不是孤身一人， 她身邊還聚集了好多厲害的傢伙。愣了一下後，程旭霖只能退而求其次。
然而下一秒，他的提議瞬間就被否決了：“別打他們的主意，我這裡的人，一個都不可能動。”
“為什麼啊？”見黛西態度這麼堅決，程旭霖眉頭終於不受控制的皺起：“實話跟你說吧，這事兒不是我要辦，是國內的一個大佬要我安排的。”
“就算是神來了，也沒用。”完全沒有給他機會的意思，黛西堅決而果斷。
“而且我實話跟你說吧，別說是我這裡了，其他地方也不會接這單生意的。”
整個琺國地下世界，最精尖的那一小撮人，背後基本都是像她這樣的惡魔在把控，她能夠打聽到的事，旁人自然也可以。
就算他們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接這樣的活兒啊。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確定，你說的那個人，真的需要別人保護？”
完全沒注意到黛西在提起穆螢的時候，眼中一閃而過的不自然，聽她這樣說，程旭霖才覺得事情開始棘手起來了：“當然需要保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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