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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早就把艾老請來了，他請的不過是艾老的徒弟而已。”
她努了努嘴追問，“很早，是多早？”
這個問題沒有得到回答。
只聽到他笑著對那位老中醫說：“艾老，這就是我女朋友葉笙，您老給瞧瞧。”
“多給開點補藥，她太瘦了。”
艾老表情極為嚴肅，話不多，只是讓她坐著後。
就讓小徒弟開啟醫藥箱，給她號脈。
見艾老一臉沉思的模樣，默了半晌。
沈崇景有些沉不住氣了，把手輕輕按在葉笙的肩膀上。
揚聲問：“艾老，如何？”
艾老掀起眼皮掃了他一眼，板著張臉蛋：“小景，很少看你這麼在意誰。”
“若是喜歡人家姑娘，就不該做傷害她身體的事。”
“您說的是！”讓葉笙沒想到的是，平時不可一世的沈崇景，對眼前的老中醫有著難得的尊敬。
艾老對小徒弟伸出右手。
後者會意，馬上遞給他一支毛筆，動作麻利地擺好了宣紙跟墨水。
老人家寫得一手好毛筆字，標準的小楷，體象卓然，殊今異古。
他寫完後就把方子遞給旁邊的中年女人：“沒什麼大問題，我開幾副房子，這個月先溫補一下身子。”
“下個月，我再過來。”
“多謝艾老了，我多問一句，她的身體大概需要調養多久？”
“最多一年，你們就能……”艾老說這話，眼神正好飄向她的肚子，若有所指。
“阿倫，送送艾老。”沈崇景趕緊打斷他的話，對身後的阿倫說道。
送走艾老後，葉笙就上樓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沈崇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出了一個行李箱。
他正在一件又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掛進她的衣櫃裡。
葉笙抿了抿唇，沒說話。
不動聲色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假寐，她聽到沈崇景去洗澡，然後躺到她身邊。
腰間一緊，他咬著她的耳垂柔聲問：“阿笙，不生我氣了吧？”
她淡淡嗯了一聲。
就如她跟沈崇越說的一樣，她有什麼資格生氣。
他們之間，就是一件交易而已。
沈崇景付了錢，買斷了她欠沈崇越的三年。
這裡面，算交易，算轉手，但絕對算不上情意。
未來漫漫長路，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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