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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祁家的嫡女終歸不如外孫女兒，這是人人皆知的……”
錢氏忙道：“你年紀輕輕，說什麼死啊活啊的，真是沒輕沒重！”
老太太一言不發。
雖是明擺著的事兒，但畢竟關係到祁明思的前程，這也是她嫡親的孫女兒。
夜風帶起一股涼意，涼風灌進嘴裡，慄清嬗沒忍住輕咳了聲。
祁風望淡聲道：“我懶得同你掰扯，我只問你，你身上掛的什麼香？”
祁明思臉上浮起駭然之色，下意識伸手去捂腰間香囊——他這麼容易就聞出來了？
“我……這香是我隨手翻出來的，我、我也不知道……”
祁風望又道：“帶她的丫鬟過來審。”
祁明思頓時更慌。
月曉很快被拉過來，她哪裡捱得住祁風望手底下的杖責，不過捱了幾下便將事情和盤托出，祁明思蓄意勾引祁風望這事兒沒跑了。
祁明思臉色慘白，乞求的眼神望著老太太。
老太太沉著臉色，嘆了口氣，道：“風望，此事你想如何處理？”
祁風望轉頭看向慄清嬗：“還是要問清嬗的意思。”
慄清嬗心跳加快，怎麼來問她，這事向來都是長輩做主的，她又沒處理過人。
但也隱隱意識到，成了祁風望夫人後，恐怕以後不時會發生這種事，她不能不會處理。
她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便罰她禁足一個月吧。”
應該夠嚴厲了？
祁風望不覺蹙眉。
祁明思聞言，鬆了口氣。
老太太亦是嘆了口氣，道：“清嬗一向心善，這樣吧，罰明思禁足半年，月例減半，每日抄寫女則三篇。”
慄清嬗已經開了口，祁風望自不能反駁，淡聲道：“將她的丫鬟發賣了吧。”
祁明思眼淚流出來：“不、不要——月曉她是從小跟著我長大的，我求求你，不要——”
她撲到慄清嬗腳下，拽住她裙襬，“表姐，我求你，月曉不能被髮賣，我求求你……”
慄清嬗不覺有些心軟，看向祁風望。
祁風望牽住她的手，捏了一下，她便沒說話。
事情就這樣落定。
祁風望自是跟著慄清嬗回了院子。
洗漱完後，她還有幾分心不在焉。
祁風望便伸手將她一攬：“在想什麼？”
慄清嬗猶豫片刻，道：“其實月曉平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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