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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誤會了。”
這也太草率了。
程秀不覺問：“但柳夫人明明也說……”
祁明思故作為難狀：“這，我娘大約也誤會了。”
程秀看出不對勁，說：“這怎麼可能，到底怎麼回事，大家都是姐妹，你別瞞我。”
其他人也陸續央求了半天，祁明思才嘆了口氣，道：“這事我單告訴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能說出去，否則我娘一定會扒了我的皮。”
程秀舉手道：“大家一起發個誓，誰也不能說出去，總行了？”
祁明思忙將她手拉下來：“發誓就不必了，我難道還信不過大家嗎？”
於是委婉說，永順伯府廟小，容不下慄清嬗這尊大神，她家裡畢竟曾是金陵首富，祁衍送她的東西她都看不上。
這幾年她一直對祁衍心懷不滿，前陣子更是當著家宴提出要退親。
柳氏覺得結親不能結仇，也不想勉強她，乾脆就同意了。
老太太為了她的名聲著想，對外也只說是小時候不懂事，定親是說著玩的。
程秀早忍不住了，慍色道：“怪不得會起個什麼富貴牡丹銅臭氣這麼重的名字，原來不過是個商戶之女。”
祁明思輕咳兩聲：“她可是皇商。”
“皇商也是商人。”程秀憤然道，“跟你哥哥這樣的君子訂了親竟然還不滿足，可真是心比天高。我倒要看看，這京城裡還有哪戶人家敢娶這樣的女子？”
其他女子也忍不住開始議論。
“就是啊，聽說這慄姑娘一來就養在你母親底下的是不是？怎麼倒養出一個白眼狼來？”
“你放心，這對你哥哥來說倒是好事一樁，看著吧，不知道多少人搶著要去你家說媒呢。”
“你母親性子也太好了，要我母親是決計不依的。”
祁明思嘆息一聲：“沒辦法，老太太發話了。平日裡別說我和幾個年紀尚小的妹妹，就是我哥哥在老太太那裡也要靠後的。”
程秀又道：“不是我說，你們家老太太這心未免也太偏了些，她是外孫女，難道你哥哥不是親孫子嗎？這對你哥哥也太不公平了。”
祁明思無奈道：“那又能怎麼辦，誰讓她爹孃去的早，我們老太太未免偏疼一些。”
“爹孃去得早也不是欺負人的理由啊。”
“……”
祁明思一面點頭，嘴角卻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時又聽程秀低聲問他：“那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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