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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似的：“叫夫君。”
“……”她動了動唇，卻還是沒能叫出聲來。
“叫不叫？”
她沒了法子，只能嗚咽著很小聲叫了句：“夫君……”
聲音動聽極了。
祁風望聲音沙啞，得寸進尺：“再叫一聲。”
燭光映出牆上的黑影，纏綿悱惻，像繡榻上雕刻的鴛鴦。
結束後，慄清嬗整個人都有些脫力，躺在床上一動都不動，連清洗都有點爬不起來。
祁風望卻神清氣爽，彷彿沒事一般，穿好衣服叫了水，還好脾氣地拿了帕子幫她清理。
她也顧不得羞不羞的，是真沒力氣了。
然後祁風望將帕子往銅盆裡一扔，上了床，低聲問她：“痛不痛？”
她輕輕搖了搖頭，貼住他肩膀，靠過去時，卻覺得身下有些褥子有些溼漉漉的。
祁風望顯然也察覺到了，說：“我叫人進來收拾一下。”
“別。”她拽住他手腕，羞憤道，“不許。”
他要是真的出去叫人，明天傳遍闔府上下，她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祁風望沉思片刻，道：“這也是個問題，不如以後你去前院睡。”
祁府畢竟不如他的院子，密不透風。
慄清嬗臉紅：“也、也行。”
她穿上中衣，抱著祁風望，還以為要睡覺了，結果不過片刻，祁風望起身，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坐到那張紫藤長椅上。
“……”
慄清嬗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不是說下回？”
“剛才不是一回？”
“……”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唇貼在她後頸上，輕聲喊她名字：“清嬗……”
她彷彿被他聲音燙到。
突然想到那冊子上的人，想看看他此刻的神情，慄清嬗回頭。
他用另一隻手掌住她的頭，驀地吻住她的唇。
結束後，祁風望又要了水。
慄清嬗躺在床上，捂緊小被子，一臉生無可戀。
清洗後，祁風望再度躺上來，伸手摟住她細腰。
慄清嬗立刻離他遠了幾分，靠在牆根裡：“不行了，不可以了。”
嗚嗚嗚，明天她要讓紫鳶再拿一床被子出來！
“……”
祁風望輕咳一聲：“不碰你了，睡覺。”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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