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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她也想辦法把陸明霄拽來一起鍛鍊鍛鍊，她親自看著，總能安心點。
聞言，陸明霄點點頭，轉身上朝去了。
紫靈走上前，“少夫人，城東那家酒樓趕工完成，今早開張了，叫金玉樓。”
這也太快了。
程洛寧都詫異了，“菜品都研究好了？”
紫靈搖頭，“誰知道呢，不過，外頭誰傳的小道訊息，說這酒樓是寧國公府家眷開的。”
“奴婢覺得，那小道訊息是二少夫人自己傳的，為了吸引客人。”
程洛寧卻不這麼認為，“她看不起商賈，深怕牽扯上了遭人冷眼，她不會傳揚的。”
相反，還會吩咐素雲小心行事。
可惜，素雲若能避開耳目，也不會讓紫靈知道那麼多事了。
只怕此時，程妙儀已經在訓斥人了。
*
福華園內，素雲的確在捱罵。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傳言，”程妙儀恨鐵不成鋼，“讓你做事謹慎些，你怎麼這麼笨？”
素雲跪在屋內，“少夫人，奴婢冤枉，是您說讓十倍工人趕工，這陣仗，吸引了同行注意，許是他們暗地跟蹤了奴婢，看見奴婢幾次出入國公府。”
程妙儀怒目而視，“你這意思，是我的錯了？”
“奴婢不敢，”素雲低頭，“但這事於您也不算壞事，上至達官顯貴，下到寒門書生，想要巴結國公和世子的人都會去酒樓捧場。”
程妙儀罵道：“蠢貨！就算沒有國公府，酒樓也必然賺錢，如今有了傳言，我還怎麼融入貴夫人的圈子！”
素雲思索道：“奴婢招了管事，日後少去幾趟，少夫人一口咬定酒樓和您沒關係，外人也查不到。”
程妙儀想想，也只能如此。
心緒方寧靜片刻，便有下人進門稟報，“少夫人，表小姐來了。”
“表小姐？”程妙儀忽而想到了前世對她張牙舞爪的虞綿綿。
前世，她不受陸明霄寵愛，虞綿綿幸災樂禍不算，還總想慫恿婆婆欺負她。
這回，矛頭總該對著程洛寧了吧？
思及此，她忙道：“快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