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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菲菲很快與高飛約定了看新辦公室的時間。
K歌那晚，高飛從董成國等老員工那裡瞭解了柯乘風辦公室的情況，包括辦公室的位置、現狀等。
五年前柯乘風離開青研後，他的辦公室就一直空置著。
青研的大小領導鑑於柯乘風的身份，無人敢佔用那間辦公室。
況且那裡還是青研創始人柯華雲生前的辦公地點。
柯華雲去世後，只有作為弟弟的柯乘風不忌諱，使用了那間辦公室五年。
自柯青羽接手青研以來，她從未踏足過那間辦公室。
無論是觸景傷情，還是對二叔的怨恨，總之，那間辦公室就這樣空置了五年。
……
宣菲菲拿著門禁卡，帶著高飛一間間檢視辦公室。
兩人邊看邊聊了幾句。
高飛覺得現在的辦公室西曬太厲害，下午最熱時，遮陽簾和空調都無濟於事。
宣菲菲表示完全理解。
以前也有部門領導因為朝向問題要求換辦公室。
她對數字業務部的辦公環境很清楚，確實如高飛所言。
她對此毫不感到意外。
宣菲菲帶著高飛轉了一圈後，最終來到柯乘風辦公室門前。
從門把手上積滿的灰塵可以看出，這裡確實久未有人涉足。
宣菲菲刷卡，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
閒置了五年的辦公室，空氣中瀰漫著溼抹布在衣櫃裡放置多日的味道。
他的“感知增強”技能在這裡派不上用場，放置五年的東西，如果有氣味，也早已散盡。
他只能用眼睛去捕捉細節。
辦公桌和地面上覆蓋著厚厚的塵埃，整個辦公室空蕩蕩的。
除了桌椅，其他啥也沒有。
高飛心裡早就有數，來之前就猜到會這樣。
就算柯乘風的辦公室以前藏著啥秘密，但五年過去了，人去樓空，想找啥也難了。
不過，作為合格的刑警，就算明知可能啥也查不出來，全都是白忙活，高飛也得親自瞧一瞧。
這是他當警察以來，對每個案子始終堅持的心態和做法。
不能因為“可能會白忙一場”就不幹了。
在揭開最終真相前，任何可能性都存在。
高飛掃視了一圈辦公室，牆上有些不易察覺的印記，可能是柯乘風以前掛的字畫或擺放古董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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