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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醫生道：“據說是突發癲癇從高架上摔下來，內臟受損嚴重，按理說病人這種狀況非常危險，可儀器顯示病人的各項體徵都趨於平穩。”
張啟凡檢查著病人的情況，突然看到男子胸口插著三根銀針，皺眉道：“這是誰幹的，誰在病人身上亂扎針的？”
隨行醫生道：“不知道，好像送來的時候就有。”
“簡直就是胡鬧。”張啟凡將男子胸口三支銀針快速拔出，扔進醫療垃圾箱。
張啟凡轉身走出急救室，問道：“病人家屬來了嗎？”
男子一名工友道：“已經在路上了。”
張啟凡冷漠的說道：“病人家屬來了讓他們先把費用交一下。”
秦羽急道：“先趕緊做手術吧，別耽誤了治療。”
張啟凡滿臉不屑，昨天陳初夏堅持跑出去追秦羽就讓他窩了一肚子火，此刻哪裡會給秦羽好臉色。
他冷哼道：“我是急症科主任，甚至國外醫院都花高薪挽留我，我需要你來教我怎麼治病救人？”
“而且這是醫院，沒有家屬簽字繳費，怎麼安排手術？”
秦羽怒道：“醫院醫生首要任務不是治病救人嗎，費用的事就不能等會兒再說？”
張啟凡不屑道：“你這麼熱心腸，你倒是幫病人把費用交了啊。”
秦羽一陣語塞，他雖然有些資產，可手上卻沒什麼活動資金。
最後和幾名工友也才湊出兩千塊錢。
他突然發現，錢真的很重要。
張啟凡冷笑道：“沒錢就不要在這裡逞強，顯得自己多菩薩心腸似的。”
這時，一名穿著樸素的少婦牽著一名五六歲的女童跌跌撞撞的跑過來。
“秀芹，彆著急，不會有事的。”工友連忙過去攙扶安慰，顯然這兩人應該就是男子的媳婦和女兒。
名叫秀芹的女人已是嚇得滿臉慘白，淚水直流，道：“醫生，求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他要是有個好歹，我們娘倆也活不了啊。”
張啟凡依舊冷漠道：“病人現在情況還算穩定，你趕緊去繳費吧。”
秀芹頓時呆愣了一下，男子的癲癇病已經掏空了家底，現在家裡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
她噗通一下跪在張啟凡腳下，苦苦哀求道：“能不能先救人，手術費我一定儘快籌齊。”
小女孩也懂事的跪下，用稚氣的聲音說道：“叔叔，求你救救我爸爸。”
張啟凡第一時間便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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