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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卻在聽到她接下來的話後蔓上光。
“不過??這毒觀察一個月後，應是能看出端倪。現在看不出來，只是因為太過詭譎。”
這話無異於一顆定心丸，令顧清川正色了起來。
他站起身，寬大的錦袍帶起冷香，一直蔓延到蘇靈音鼻息，她錯愕抬頭，就見男人的玉面微低，望來的狹長寒眸染了絲難得的懇切：“既如此，我便懇請??”
話中隱含的請求不言而喻。
蘇靈音沒聽完便出聲否決：“公子所想，我做不到。這毒已經深；入骨血，更何況毒性本身就狠烈，我能做的只是短暫緩解。”
其實這病並非無從下手。
只是她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事，又耗費精力又沒好處，還要冒著跟皇室妄圖奪嫡之人牽扯的風險。
傻子才攬這差事。
然而，顧清川卻想是洞察了她心中所想，將方才蘇靈音放在桌案上的玉牌又推了回來：“蘇姑娘不妨再考慮考慮。”
“我沒什麼好考??”
“你父親在朝堂上的政敵接連中邪，朝廷那邊，已經查到侯府頭上了。”
聞言，蘇靈音震驚不已地抬眼和顧清川對上視線，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