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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沈長恭，說道，
“大人，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也不願意幹這個啊，都是被逼無奈的。”
另一個女子也趕忙說道，
“是啊大人，我們家裡還有好賭的爹爹，生病的孃親，上學的弟弟，我們若是不掙錢，家裡都要塌了啊。”
“求大人饒了我們吧。”
沈長恭笑了，這臺詞真的是哪個世界都通用啊。
“放心吧，我不抓你們，也不打你們，只是給你們安排個好去處。”
“啊？去哪裡啊？”
“全部充入教坊司。”
“不要啊大人，教坊司不是人待的地兒啊……”
一眾女子們哭爹喊娘，嚶嚶嚶起來。
那哭聲差點把沈長恭給送走。
公孫婉兒走了過來，說道，
“沈長恭，這些女子也並非都是自願來幹這個的，有很多都是被家裡人賣到這裡的，教坊司裡邊贖身錢很高的，很多女子努力十年都不一樣能攢夠贖身的錢。”
“那你說怎麼辦？”
沈長恭眯眼看向公孫婉兒。
公孫婉兒想了想後，說道，
“不如讓她們回家吧，畢竟都是些可憐人。”
沈長恭冷笑道，
“回家？如你所說，這裡的女人，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自願的，一種是被賣來的。
自願的那種，你就是讓她們回家，她們也是會換個地方來繼續幹這個，她們不會別的營生，那還不如讓她們去教坊司，合法合規的幹這個，既能給朝廷創收，又能讓她們自己賺分成的錢，補貼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