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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聞聽此言，沈長恭一臉懵逼。
“你是……自己人？”
不對啊，她不是燕歸巢的夫人嗎？不是還很恩愛嗎？怎麼好像一副有著深仇大恨的樣子。
看著屠雀翎那滿眼躍躍欲試的樣子，沈長恭覺得對方好像不似作假。
他又看向了公孫婉兒。
公孫婉兒冷哼道，
“看我幹什麼，你不是很能嗎？你不是不想聽我說話嗎？你不是我剛說了一句你就猜出來一大堆嗎？
懵了吧，摸不著頭腦了吧？
哼，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公孫婉兒得瑟的鼻孔朝天，難得有個看沈長恭出糗的畫面，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沈長恭一言不發，舉起了巴掌。
看到這個動作，公孫婉兒的小翹臀又隱隱作痛了，趕忙說道，
“六年前，屠家被恭親王誣陷進入大牢，當晚慘遭滅門，我不知道屠雀翎是怎麼逃出來的，但那個時候她才十五歲。
也是在同年，我們公孫家被滅門了，我具體知道的也不多，但好像是跟屠家被滅門有點關係，反正都是錯綜複雜的政治鬥爭。
這個屠雀翎，以前跟我很不對付，但現在，應該很恨恭親王吧。”
沈長恭這才明白了，這個屠雀翎雖然不認識，但也是跟公孫婉兒一樣，是恨權貴的，是個可以利用的“自己人”。
沈長恭看向屠雀翎，說道，
“我讓你折磨燕歸巢，你配合我的工作，可以嗎？”
“成交。”
屠雀翎也看出來了，沈長恭的目標可能是所有權貴，不然不會在聽到“恭親王”三個字時眼睛一亮，改了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