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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錯在，不該拿剪刀殺你。”
“還有呢？”
“是我親手把你的盒子扔進火盆裡的，是我燒的，我……我不應該。”
“嗯，還有呢？”
謝棠哭得滿臉是淚，嚇得眼神空洞，努力回想道：“在禪山寺的時候，我不該冤枉是你把我推進焚燒盆的。”
“還有！”
“還有？”謝棠拼命搖頭，“沒了沒了，真沒了。”
“你指使表家小妹用茶水潑我經文，倒是忘得乾乾淨淨。”
“不，不是我，是……”謝棠的話戛然而止，腦子登時清明起來。
那事是林芷煙默許的！
但是，她不敢供出林芷煙啊。
玉檸目光一緊：“嗯？”
謝棠趕忙承認：“是，是我……是我指使表家小妹潑了你的經文，都是我乾的，玉檸，我錯了，以後再不敢招惹你了。”
“這樁樁件件，你倒是認得痛快。”
“我，不敢不認，現在你滿意了，總該放過我了吧。”她驚恐的看著那把抵在胸口的剪刀，又看看玉檸。
玉檸很享受眼下馴服獵物的過程。
但獵物要殺她，她又並非聖人。
所以……
不能原諒！
她眼底冷意泛起，餘光瞥向門口，然後將剪刀塞進了謝棠手中，握住她的手，將剪刀對準自己。
謝棠：？？？
玉檸喊道：“謝姑娘，別殺我。”
謝棠原本痛哭的表情被茫然取而代之，沒等她回過神，玉檸已經將她從軟塌上拉了起來，同時握著她的手，將剪刀划向自己手臂。
剪刀割開衣服，在玉檸白皙的臂上劃開了一刀口子。
鮮血瞬間溢位。
染紅了她的青衫。
然後整個人順著剪刀划來的那道力跌到地上，捂著流血的手臂，抬著頭滿眼是淚，又驚怕的望向站在面前的謝棠。
此時謝棠拿著那把染血的剪刀，不知所云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玉檸，你？”
“謝棠？！”
二奶奶蔣氏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這一刻，謝棠才知道，自己著了玉檸的道。
最終事情的發展也如玉檸預料的那樣，謝棠拼命喊冤，卻架不住蔣氏親眼所見。
“你帶了丫鬟過來打人，手裡還拿著你自己帶來的剪刀，還敢說冤枉？”蔣氏氣得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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