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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一一說給葉求索聽，“我聽說因為之前專案內部出了問題，他好幾年沒接過專案，也不太想接。你可以去試試看。”
“謝謝李教授。”葉求索把這些記下來，“我會去看看。”
有了李教授給的線索，葉求索查了查於正康，發現他簡直像專門為天球這個專案量身定做的，唯一有一點，他最後沒完成並放言不會再碰的那個專案和天球這個有著本質的相似。
葉求索約了他談，趕過去說了沒兩句，對方臉黑下來，直言說不可能，沒辦法再談下去。
“於教授。”葉求索喊住他，“因為人的問題，所以不再碰這方面？”
於正康冷哼一聲：“我自己樂意。”
兩人不歡而散。
葉求索沒再找其他人，她認為於正康教授最合適。
為此葉求索去問李教授，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具體我也不清楚。”李教授搖頭，過了一會道，“既然他拒絕你了，那就沒希望，早點找其他人，別在他身上耗下去。這個人頭鐵，當年高三成績差得一塌糊塗，突然對我們這行感興趣，請家教奮起直追，想要來我們學校，不過後面考上了西大，就一直在那邊待著了。”
“於正康教授……應該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葉求索有些無奈，開始她視線一直放在這幾年比較優秀的研究員身上，於正康差不多有九年沒有再碰過相關領域，只是單純教書。現在她知道了，自然放不下。
“反正我覺得沒機會。”李教授忽然想起一個八卦，“我聽說他老婆是娛樂圈裡的大導演，叫鄭什麼，心眼比於正康多，當年和於正康發生過齟齬的人，沒幾個過得好的。”
葉求索隨耳聽了一句，並沒有放在心上，她想繼續看看，有沒有其他機會好讓對方答應下來。
沒過幾天，這個機會從天而降，擺在葉求索麵前。
“偵探綜藝節目？”葉求索看著來人，下意識拒絕，“我沒有時間。”
錢她是缺很多，但這種綜藝不像答題節目，每週騰出兩三個小時，最少都需要完整的一天。
“錢不是問題。”對方自通道，顯然也是打聽過來的。
“抱歉，我……”葉求索忽然低頭看著剛才對方遞過來的名片，上面寫著：鄭龍菊。
李教授的話在她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