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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鳥，我不是小鳥，我不進八卦陣。”
“你再繼續往下看。”焱師點開影片，畫面繼續回放。
關閉電腦，焱師對一直站在他身旁觀看的紫美說：“玖女士，請坐到沙發上來。”
紫美醒過神，跟著焱師走過去，坐在辦公桌一旁的沙發上。焱師盤坐在沙發上，上身筆直，對紫美說：“玖女士，你看剛才影片中快結尾的那一個部分，你丈夫，有一個動作，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就是，他的右手，好像握著，一個什麼東西，向前刺去！他的手收回來的時候，嘴裡一直說我不是小鳥，我不是小鳥。那個時候，我腦子中有一個畫面一閃而過，似乎有一個人在他面前倒下，倒下的那個人用手捂著胸部，胸部鮮血直流，表情非常驚恐，也非常痛苦！直覺告訴我，你的前夫曾經殺過人，後來又恢復了人身自由。”
紫美淚流滿面，無聲地哭泣。良久，紫美擦乾眼淚，輕聲說：“我的前夫，因為和人打架，失手殺死過人。在看守所裡呆了幾天，又被送到了精神病醫院。後來，我的公公，孩子的爺爺，透過法律手段把他保釋出來，休養了一年之後，他的精神恢復了正常。後來，法院判他屬於正當防衛，免了牢獄之災。他恢復正常以後，我就和她離了婚。因為，他兩性關係混亂，好賭，最最關鍵的是，我一閉眼，就是他殺人的情景！整天生活在恐懼中。”
“這麼說，你前夫失手殺過人，確有其事。他只是因為事情起了爭端才殺的人，不是主觀上動了殺人的念頭，才行的兇。”
“焱師，應該如你所說吧。他出獄後，經常做噩夢，夢中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石柱對不起，哥不是真的想殺你，不是真的想殺你，就是一時失手啊，千萬別怪哥。”
“從這一點看，他主觀上沒有過失。”
“應該是這樣吧。”
“這個，我談談我剛才的一個想法。剛才，我突然想到，巴赤眼爺年輕時殺過人。不過，他是在當時時代大背景下，社會大環境中的所作所為，主觀意願上也沒有殺人的動機。這兩者之間，我覺得有文章可做。”
紫美一臉茫然，看著焱師發呆。
“焱師，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冷毅以前僱巴赤眼爺在窯場上幹活，兩人關係挺融洽的。後來巴赤眼爺不在窯場幹了，回家養豬，冷毅還去看望過幾次。每年過年，都去看望巴赤眼爺。在我的印象中，冷毅是把巴赤眼爺當親戚走動了。”
“哦，當親戚走動了。”焱師一字一頓地說，“我明白了，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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