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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前走的腳步便加快了些。
——
樓上。
卓醉已經整理好情緒，開門前用力將眼淚擦乾淨。
只是她沒料到，他此時正站在門口。
門一開，她立即看到了他乾淨的白襯衫，她沒能抬起眼看到他，感覺著他要摸自己的臉，立即往旁邊躲開。
“卓醉，我說了我跟她在一起只是為了報恩。”
“我可以走了嗎？”
她只是輕輕一聲詢問他。
她什麼解釋都不想聽的，本來就是他們不對。
她活該被林若涵打那一巴掌。
“這段日子你就先住在這裡。”
“不。”
“你做不了這個主，要麼你自己主動住在這裡，要麼我派人監視你住在這裡。”
“我不打算做你的伴娘了。”
“什麼？”
“我要走了。”
“卓醉。”
傅衍赫忍不住叫她的名字。
可是她卻只是很安靜的說下去，“林若涵應該不會再想我做她的婚禮伴娘了，任之潤也已經發現了我的住處，所以赫少，我要離開了。”
“不行。”
“赫少，我打心裡祝福你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們是強強聯合，天造地設，至於我，你也說了，我不過是個玩具，一個玩具沒了，還可以再買很多。”
她微笑著，虔誠的對他說。
也是真心希望他能別再糾纏。
讓她走吧，別讓她留下來再被打了。
而且……
她根本不想看著他跟他的白月光步入神聖的殿堂，她恨不得立即飛離這裡。
他們再也不會相見了。
“再見，不，再也不見了。”
她微笑著，儘管心裡被什麼揪的生疼。
“我不准你走呢？”
“除非你承認你愛上我。”
她笑的更好看了，把他對她說過的話，還了回去。
傅衍赫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現學現賣是嗎？不如你說你愛我，我放你走。”
“我愛你！”
沒有半分遲疑，她立即說了這句話。
傅衍赫怔住了，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像是找不到自己的心了的感覺。
卓醉看他對這個答案挺滿意，便低下頭，從他身邊經過。
——
他們，止於此，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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