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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這個蠢貨，話都不會說。居然還把我拉下水，我對不出來的事情還要再重複一遍，存心讓我難堪。
杜若輕笑出聲。
“四妹妹你也說了，是——大姐對不出來！並不代表我不會。”
“你……”
杜婉顏制止了杜靈悅將要繼續說的話，她怕杜靈悅只會越說越錯。
“既然二妹妹那麼胸有成竹，那麼就期待妹妹的表現了。”杜婉顏恢復了和顏悅色，溫柔淑女的樣子。
在辰王殿下和季公子面前，想要矇混過關，真是天真。我看你一會兒會有多難堪。
杜若上前，在準備好的筆墨紙硯的桌子上停下，乾淨利落的寫下來下聯。
娟秀而又帶著強勁的簪花小楷，沒有十幾年功夫幾乎是練不出來那麼好看的字。
銀心一臉驕傲的把杜若寫的下聯拿出來給眾人看。
看到杜若的下聯，杜婉顏不可置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而她身邊的貼身丫鬟露出了一臉痛苦的神色。
在別人看不到的衣袖下，扶著杜婉顏的貼身丫鬟的手臂，被她的手抓得青筋直冒。
“好！”季弦月收起手中摺扇，滿臉笑容，眼中滿是讚賞的說道，“好對，還有這一手好字，看得出來杜二小姐才識不一般。”
“季公子謬讚，杜若僥倖能對上。”
杜婉顏如遭雷劈。
剛剛自己說的話猶如巴掌一般，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臉上。
杜靈悅又羞又怒的看著，彷彿杜若不是她的姐姐，而是仇人一般。不過這時候沒有人在意她，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杜若的身上。
就連一向不喜杜若姐弟的杜懷忠，此刻都露出了笑容。
君亦寒嘴角微揚，忽覺自己的反應後又恢復了冰塊臉。
一旁的帆天一驚。
我剛剛好像是看到主子，笑了？不可能，主子怎麼可能會笑，一定是我看錯了。
“沒想到二妹妹才學過人，倒是姐姐忽視了。”杜婉顏強撐著笑臉說道，“此番二妹妹獲勝毋庸置疑，姐姐心服口服。”
“僥倖。”
杜婉顏氣得想吐血。她想盡腦汁都對不出下聯，卻得到她從來看不起的廢物一句僥倖。
她走到君亦寒不遠處，福身道:“此次婉顏願賭服輸，詩集過後會讓人送到二妹妹院子中。婉顏有些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姐姐莫不是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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