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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間的距離幾乎是僅抬個頭就能呼吸交融的地步。
但此時唐凝雪也沒心思想這些，若不是還留有一絲理智，她幾乎就要伸手一把抓住司玄燁，讓他吐出嘴裡沒有說完的話。
“暮雲瀾因為逼宮死的不能再死，我親眼所見，絕無半分可能重新活過來，暮雲澈失蹤，沒人知道他的行蹤……難道是他？！”唐凝雪睜著一雙眼直視司玄燁的眼睛，豈圖從他眼裡看出幾分端倪。
司玄燁聳了聳肩說道，“是啊，暮雲澈沒有
死，而是一直被我藏在了秦王府中。我跟著暮雲澈想要謀朝篡位，誰知道失敗了，所以我就重生來到了這裡。”
唐凝雪聽到這兒，雙手已經因為激動不受控制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重生後，她一直在迴避著最後的這個問題。
心裡抱著虛無縹緲的幻想，萬一是上一世的占卜結果出了錯呢？萬一是大祭司看走眼了呢？萬一因為自己做的這些導致事情結果發生了變化，這一世的慕雲清不是那個被上天選中的人呢？
但司玄燁的話就像一顆定海神針牢牢的將她躁動心安定了下來。
既然慕雲清不是那個真正的天命之子，那最後的結局還是可以改變的吧？
現在的唐凝雪只要想起那兩個賤人會很不得飲其血肉！
“不知唐大小姐可以相信我了嗎？如今你手上握著我的把柄，我們又共同的敵人，合作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司玄燁說著還抬手摸了摸修長的脖頸。
刀刃碰在脖子上冰涼的感覺好像還發生在剛才。
唐凝雪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司玄燁主次主動的告知是因為他早就察覺到了自己心裡的顧慮。
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信任他，他一直都知道。
唐凝雪思考一番才斟酌著道，“你可聽說過蠱奴？”
“你是說你要就的那人是百年難遇的蠱奴？”司玄燁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怪不得你這麼晚也要過來，原來就是為了那個人。是個男子，還是個女
子？”
唐凝雪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問小八是男是女，這又有什麼關係？
但她還是乖乖的說道，“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是百花樓中一位女子的妹妹。”
司玄燁聽到這話悄悄鬆了口氣，是女的就好，是女的就好。
若救的人是個男子，司玄燁可真不敢保證自己還會像現在這般大度。
他沉思片刻，“百花樓的門到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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