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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固在正式追求她、她也考慮和周固交往為止嗎？
祁昱徑自踱步至她的梳妝檯前，拿起戴非與買給他們的桃花手鍊，漫不經心地掂在掌心：“你希望，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姜語笙怔然，第一反應是彼時她心底的那股莫名其妙的期待被他察覺了。
他是盯著手鍊問的，沒有看她，她無法從他的眼神或者表情判斷他的意圖。
他的語氣也未透露任何情緒，算不上是在嘲諷她什麼。
但“希望”這倆字又的的確確很像在嘲諷，嘲諷她不過是他眾多隨便玩玩的女人中的一個，卻認不清自己的定位，妄圖和他有更深入的關係。
如果是這樣的話，難道她期待真的是和他有更深入的關係？
——姜語笙被這個猜測嚇到了。
不可能的。
她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才會有那種可笑的期待！
姜語笙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反問祁昱：“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說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們就能是什麼關係？”
“你可以先說說看。”祁昱提起眼角睨她了。
然而有了眼神的對視，姜語笙仍舊無法窺得他的半分意圖。
既然他放話了，她便也大膽地坦誠：“我希望我們之間，沒關係。”
祁昱的眸色應聲暗了兩分，桃花手鍊被他攥在手裡肉眼可見地緊，承受著他此時的不爽，姜語笙懷疑可能再過一會兒就會被他徒手捏碎。
數秒後，祁昱卻是出乎意料地鬆開了桃花手鍊，丟回梳妝檯上，疏眉冷眼，淡淡問：“再說一遍。”
不同於曾經的威脅口吻，好像真的只是向她要個確認。
姜語笙的雙手於身側緊握，筆直地盯著他，又一次嘗試從他的神色間探究他的真實意圖。
他的瞳眸黑臉深邃，晦暗不明，令她無從探究。
反正得罪他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說了，姜語笙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準備，重複：“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沒有關係。”
祁昱有好幾秒沒吭聲，沉默地注視她，那雙眼深暗幽沉，像濃重的夜色中剛剛熄滅的燈火，不留半分光亮的餘地。
這令姜語笙整個人感到緊繃忐忑。
“可以。”祁昱突然開口。
“……”姜語笙懷疑自己幻聽，或者祁昱還有其他話沒講完。
隔兩秒，果不其然祁昱還有其他話：“再陪我一晚。最後一次。以後我們就沒有關係。”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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