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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客戶，挺漂亮的，還挺有錢，高傲得像只白天鵝。”
“寧寧……”
“我沒妒忌，我知道我和周靳聲不可能，純粹就是肉體關係，等他玩膩了，我也該滾蛋了。好在他很大方，我可以撈回本。”
徐梔從程安寧那聽出了不甘心、又無奈。
程安寧點了根菸抽起來，“這半個月他應該快玩膩了，每天變著花樣，我都煩了。”
可說著說著，程安寧有點哽咽，她的暗戀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現在和周靳聲的關係更不光彩，想和別人競爭都沒機會，在起跑線上她就輸了，輸得徹底。
徐梔拿來菸灰缸，心想她抽菸總比喝酒好，抽菸是慢性毒藥，喝酒是立即見效，前者還有機會改，後者宿醉的反應強烈，還會耽誤第二天上班。
程安寧抽了一會煙無意間瞥到徐梔脖子上的戒指，問她：“你脖子上那個是什麼？”
徐梔不喜歡戴首飾，認識她那麼久，沒見過她戴過什麼東西，耳環也沒有，更別說突然搞了個戒指掛在脖子上戴。
徐梔說：“沒什麼，戴著玩。”
“有不把我當外人了，是不是，快，老實交代，是誰給的？！”
徐梔不想在程安寧情緒低落的時候覺得自己很幸福的樣子，她才沒有說實話。
程安寧震驚，“傅敘白吧？都送戒指了，我敲，不會求婚了吧？”
“沒有，不至於。”
雖然他說無名指的位置留給他。
但他們其實都心裡清楚，談婚論嫁沒那麼簡單。
每一關都很難。
程安寧若有所思，說：“看來，傅敘白是來真的，就算不是來真的，也願意哄你，戒指都上了。”
徐梔：“寧寧，你……”
“放心，我沒那麼脆弱，何況你高興，我也高興，我是真替你開心。”
程安寧抱住她，“梔寶，我很羨慕你，你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你，還是真心把你當回事的感覺真的很好。”
感情這事，說不準的。
程安寧又跟沒事人一樣，“梔寶，你不能學我，我就是個深刻的例子。”
“寧寧，實在辛苦，要不放棄吧，趁現在還能抽身……”
程安寧的情緒，徐梔能感覺得到。
一個人的喜怒哀樂都能表露在周身氣場裡。
程安寧沒有回答。
好像已經晚了，已經深深陷進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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