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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地方去，他在姜家門口徘徊幾分鐘，可是，姜桃又不在家。
現在姜家只有姜何平，對這個父親姜桃大概沒什麼留戀，他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再回這個家。
他走到別墅區的綠化帶，坐在木椅上，掏出手機，微信裡的置頂，還是和姜桃的對話。
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說過話了，他往上，一條一條地翻聊天記錄，翻了很久，回憶著過去幾個月裡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他缺席了她的生日，這是頭一回，他陪著陳婧去了香港，不過她看起來一點也沒有生氣，她過去一直就是這樣，軟綿綿的沒什麼脾氣。
那個時候，她是喜歡他的嗎？她在想什麼呢，有沒有恨他失約？
這一切他都無從得知了。
手機突兀地在掌心震動，猴子打來電話。
他接聽後放在耳邊，猴子在那頭問他的手怎麼樣了。
他說：“就那樣，傷筋動骨一百天，得一陣子了。”
猴子沉默片刻，忽然說：“你知道嗎？我的賽車場經營許可證被人查了。”
沈牧之一愣。
“我跑了幾天，找了各種關係，才問到……”猴子說：“是你媽乾的，她認識工商總局的人，像這種盈利性的賽車場，需要的經營許可很多，隨便卡一個安全管理不到位，就能把一個賽車場廢掉。”
沈牧之背脊有些涼，“你是不是搞錯了？”
猴子說：“算了……我和你說這些也沒用，工商局的人讓我收拾東西，現在賽車場這整塊地都要被收回去，明年我就不打算做這行了，你在我賽車場出事的時候，我就想過這個結果，現在也不能算意料之外。”
結束通話電話，沈牧之久久地發怔，他又想起了付婉雯的話。
如果付婉雯連猴子都不放過，那姜桃呢？付婉雯會聽他的話，放棄報復姜桃嗎？
三十這天，姜桃帶著沈之衍一起，回到了他買的那個大平層。
也就是趙念巧現在的住處。
往年都是傭人準備年夜飯，今年不同，趙念巧親自準備了餃子皮餃子餡，然後三個人一起包。
不過很顯然，姜桃和沈之衍都是打醬油的。
姜桃包的餃子很有風格，扁扁平平的一片半圓，她怎麼也學不會趙念巧那種捏法。
就像差生考試，她偷偷瞄沈之衍手裡的餃子。
他包的和她差不多，他蹙眉像個老學究，又試圖用力將邊角捏成趙念巧包的那種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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