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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對不上。”
這種情況就只有一個可能，她從頭到尾都沒說過真話。
而只有心虛的人，才會撒謊。
“我什麼時候說了啊，舒意，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現在為了趕我出國，怎麼什麼謊話都能編出來！”
裴衿安一臉無措，求助地看向裴硯寒，“阿寒……我沒有，你知道我的，踩死一隻螞蟻我都覺得好可憐，怎麼可能害爺爺……”
……
我噁心得想吐，抬頭看向裴硯寒，“你信嗎？”
事已至此，她怎麼說不重要了。
關鍵只在於，裴硯寒相信誰。
裴硯寒垂眸覷著我，墨色濃得似要將人吸進去，“你說的，溫姨推倒我母親，是真的？”
溫芳狀似生氣道：“江小姐，我待小寒一直視如己出，你這樣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最好也要拿出證據才行！”
我冷笑著問：“你確定要嗎？”
“當然！”
她一點都不懼怕地開口。
我拿出手機，給老宅那邊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傭人，我問：“程叔在家嗎？”
“少夫人，程叔半個小時前出去了，還沒回來。”傭人說。
“好，那我打他手機吧。”
我又轉而撥了程叔的電話。
這件事，隨著爺爺去世，除了我，程叔便是唯一的知情人。
而那份證據，也在爺爺書房的保險櫃裡，只有程叔知道密碼。
只能先找到他。
溫芳笑了笑，“江小姐，我嫁進裴家這麼多年，一手將小寒帶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件事你如果拿不出證據，想必小寒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我看她就是在故弄玄虛！”
裴衿安底氣十足。
也不知道是不知道她媽乾的缺德事，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我也不急於解釋什麼，只等著程叔接電話，可是，整個電話彩鈴都響完了，都依舊無人接聽。
我皺了皺眉，正要再打出去時，裴硯寒攔了一下，把他的手機遞給我，“用我的打吧，程叔手機可能靜音了，只有我和爺爺的打過去，才會有鈴聲。”
“好。”
我鬆了口氣，這回打過去果然很順利，幾乎剛通，程叔便接通了，“少爺。”
“程叔，是我。”
“少夫人？指紋鑑定報告您拿到了吧？”程叔恭敬地問。
“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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