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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是已經陷進去了，拔出來的過程很痛苦，也很艱難。”
我忘不掉自己輾轉反側過的那些日夜，“現在是，我還站在坑前面，也還沒有任何沉沒成本，所以能做到很理智。”
剛失敗過的人，哪兒有這麼輕易喜歡上另一個人。
江萊嘆了口氣，就見周老夫人招手讓我們過去，和她身邊的一些貴婦介紹起來。
“你們不是問我最近的衣服是不是換師裴了嗎，喏，就是這丫頭，別看她年輕，但設計天賦很高，手藝也一點不比那些老師裴差，那個針腳和走線，看著都不像年輕人能做出來的。”
“周老夫人。”
我和江萊笑著打過招呼，江萊更擅長交際，一半實事求是一半吹噓地和那些名門貴婦誇起我和舒希來。
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都高低要定製個幾套衣服。
定衣服是一回事，藉機和周家沈家套近乎，又是另一回事。
聊著聊著，有位貴婦笑著道：“我剛聽說，今天RF集團的大老闆會來，也不知道什麼年紀，我家小女兒可還單身呢。”
“你可別想了。”
和她相熟的貴婦開口：“RF勢頭猛得很，除了裴氏，轉眼又收購了好幾家公司，這個大老闆的手腕不簡單。先不說能不能高攀得上，就怕高攀上了，也是吃人都不吐骨頭。”
曾經的裴氏集團，就已經是江城的大半邊天。
而如今的這番操作下來，裴硯寒的身價翻了不知道多少倍，那些和世族之間盤根錯節人脈的差距，儼然被絕對的財力所覆蓋。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短短時日，沈家再想拿捏，已經成了是痴人說夢了。
不然，沈母哪裡會是這副迫不及待要巴結的樣子。
“說什麼呢，”
沈母恢復了平日的姿態，在一旁聽見這話，笑吟吟地插進來，“哪兒有你們說的這麼嚇人，再說了，你們想下手啊，也晚了！”
最先說話的那個貴婦開口：“該不會是在替你家星妤打算盤吧？”
“看破不說破！”
沈母一副與有榮焉，已經當上RF集團老闆娘的模樣，“本來啊，今晚他們是隻來個總裁的，但這個大老闆知道是我們家星妤親自去接之後，也改口說要來了。你們說，這不是十拿九穩的事嗎？”
……
我們默默走遠，江萊幸災樂禍，低聲道：“你說，她等下知道RF的大老闆就是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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